円香“我不在的时候、你和浅仓做了对吧”(完)(5/11)
呐。给你变个魔术。”
没等我说什么,她将双手背到身后,故作神秘地念念有词了一会儿。然后她抓住了我的手掌,将握成拳的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手心。
“猜猜看。”
“...猜不出。”
某种预感让心跳不自禁地开始加速。我低声回答着,却清晰地听见自己声音里的动摇。
微微皱了皱可的小鼻子,透放松了拳
。
一块三角形状布料掉在了我的手心。带着令躁动的温热。
“————”
我近乎本能地抿了抿嘴唇,抬起眼无言地看向了怀里的孩。酒会后的透将那身满是酒味的睡衣丢进了洗衣机里,偷懒地只套了一件宽松的恤——换句话说,那件白色的、属于自己的恤,在
现在这一刻或许是对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
尽管看不到自己此时脸上的表,但透那悄然翘起的嘴角,从侧面证明了那或许是相当有趣的样子。
“呐。喜欢?”
“...好歹同居了那么久了,看到你的内裤早就心无波澜了。”
“哼—?”
透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鼻音。她再一次抱上了我的脖颈,将娇躯的全部重量压在了我的身上。同样跳得飞快的心跳顺着柔软圆润的双传递到我的胸膛,雪白修长的光腿夹住了我的腰际。她故意地轻轻挪动着下身,来回磨蹭,那挨的极近也看不出一丝瑕疵的绝美脸庞上,于昏暗的房间里浮现着诱
的红晕。
感受着那从下面传来的炽热温度和自己身体内难以抵抗地升腾起的欲望,我咽了一唾沫,主动移开了对视的视线。
“——骗。”透轻轻在我耳边低语,恶作剧般地吹了一
气。
“......”
那双软绵绵的手抚上了我的脸,用莫名温柔又坚决的力道地把我侧开的脑袋掰了回去。我们再一次对视着,透忽然笑了起来,像谋得逞的小狐狸。
“呐,继续吧。不仅仅是心与心之间的,流。”
(后篇)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诶。”
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向玄关,我脸上刻意作出的轻松表在看到円香的穿着后,变成了货真价实的错愕。
白色花边的露肩衬衣,印着紫罗兰图案的真丝半身裙,还有样式轻飘飘的过膝白色蕾丝袜。无论哪一件,自己都能肯定从未在对方的衣橱里见到过。当我瞥到円香随意披着的外套上那显眼的悠阿熊装饰的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心里那莫名既视感的由来。
“这是雏菜以前的旧衣服?”
“正解。”
面无表地做着简短的回答,円香一只手拉着门把手关上了大门,另一只握着便携袋的手随意地伸了过来。我接过了袋子,眨了眨眼,识趣地没有过问‘发生了什么才要换衣服’的细节。
...虽然多少能够猜出来就是了。
“里面有需要洗的衣服吗。”
“丢在她们那里了。明天下午小糸正好也有课,到时候再把各自洗好的衣服换回去。”弯下腰将鞋子放进鞋柜,円香疲倦地叹了一气,踩着和她风格有些不搭的蕾丝袜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袋子里面是小糸给的伴手礼,大概是巧克力之类的,
想吃的话请随意。”
在路过的时候,她顺手把外套甩了过来——对着上面的悠阿熊图案怀念了两秒钟,我将其挂到了玄关门的挂钩上,提着袋子跟上了她的脚步。
“还要洗澡吗?浴缸里的水还没有放。”
“p。如你所见,已经在那边洗过了,被迫的。”
“啊哈哈...辛苦你了。”
“这种程度早就习惯了。”厨房里传来冰箱门被打开后发出的嗡嗡声,还有翻找东西的瓶罐碰撞声。我将袋子放到清理净了的茶几上面,取出了那盒包装
致的巧克力,一边坐在沙发上拆起了上面的缎带一边继续听着円香那
气平淡的话语,“在浅仓提出要开那瓶高度数的清酒的时候,多少就能够猜到会发展成这样。喝点什么?”
“柠檬水就行。话说雏菜还好吧?”
“被我和小糸拖进浴室的时候已经差不多醒了。看她还有力在那里‘啊哈~呀哈~’的,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下小糸今晚的睡眠质量。”
既然是还能够正常洗澡的程度的话,那确实算不上烂醉如泥。将一块拆开的巧克力丢进嘴里,我在心里感叹起雏菜的酒量。
作为偶像事务所的制作,我参加过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酒局——当然,酒桌上的
一般不会是偶像,而是企划的还有投资者们——即使和我认识的那些老酒鬼相比,雏菜也算是酒量出色的那一档。毕竟,把清酒和啤酒混着喝又喝了那么多,最终还能维持平常模样的,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
...又或者是因为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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