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饲养手册(14-24)(19/21)

喘息,指尖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曾媔一能感觉到他逐渐平缓的心跳,和仍留在她体内的、微微搏动的性器。

“记住了吗?”他哑声咬她的耳垂,宣告般低语,“只能有我,只用我。”

头那片铝箔包装安安静静地躺着,像个沉默的旁观者。

没有谁提起当年的避孕药,没有谁纠

结未来的可能,只有皮肤相贴的温度,汗水交融的粘腻,以及那紧密相连之处传来的细微搏动,在一点点地、无声地填补着那两年分离所留下的空白日夜。

曾婳一没再想路翊的存在,没再纠结复合的定义,甚至没再怕那些没解开的结。

此刻,她只想顺从着身体里那股汹涌而来的疲惫与暖流,任由自己往下沉,彻底沉入他令人安心的体温里,沉入这份刻意遗忘两年、却从未真正消失的熟悉与眷恋里。

24、回市区

不知过了多久,池衡小心地抱起瘫软无力的曾婳一,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舒缓着紧绷的肌肉,他的动作细致而耐心,冲洗掉彼此身上的黏腻,一如两年前无数个亲密无间的夜晚。

池衡用柔软的毛巾轻轻吸干曾婳一身上的水珠,又喂她喝了半杯温水,最后才将她重新抱回已然收拾干净的床上。

整个过程中,他都沉默着,只是用行动传递着一种不言而喻的珍视。曾婳一闭着眼,任由他摆布,身体极度疲惫,精神却在这极致的温柔和安宁后,开始缓慢地、不受控制地重新运转。

一切归于平静,房间里只剩彼此交织的、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那些被短暂屏蔽的现实,如同潮水般猛地回涌。

曾婳一脑子里却再也无法维持空白。她想起路翊,那个因为各种外力无法立刻分割的“男友”,心头一阵烦躁的虚妄感,又想到自己主动为池衡戴套的举动,还有刚才和他极致亲密的每一个细节,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她知道自己对池衡还有深刻的情感,可过去的分歧、现在一团乱麻的处境,都像冰冷的锁链,拖住了她想要不管不顾向前奔的脚步。

也许……只能把这一夜当作一场意外的、失控的温存。等天一亮,一切都必须暂时回到原有的轨道。

曾婳一背过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发顶,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逃避:“我累了,想睡觉。”

池衡没说话,只是从身后自然地贴近,手臂轻轻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拢入怀中。曾婳一的身体先是一僵,却没再抗拒,那里有她熟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香味和他身上的体温,让她莫名安心。

她知道这是在逃避,可身体却诚实地贪恋着这份靠近。

池衡收紧了手臂,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呼吸平稳地拂过她的发丝,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与留恋在空气中蔓延。

至少,她没有彻底推开他,他愿意等,等她真正放下心

防,等那些隔阂被慢慢消解。

第二天清晨,曾婳一被手机闹钟吵醒,迷迷糊糊地按掉,然后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带着起床气的嘟囔。

昨夜被反复折腾的记忆随着苏醒而复苏,后颈的酸软沿着脊椎向下蔓延,带着一种被彻底拆解又重组过的钝痛,某个隐秘处还残留着被过度纵欲的酸涨。

“起来了,要迟到了。”

池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眯眼瞅过去,见他正弯腰拿床头柜上的水杯,浴袍领口敞着,颈侧那条抓痕显眼得很,是她昨晚的杰作。

她把脸埋回去,声音闷闷的,黏糊又委屈:“浑身疼,都怪你。”

他将水杯递到她眼前晃了晃:“怪我什么?怪我没让你多睡会儿?”

“就怪你,”她伸手拍开杯子,像只没睡醒的小猫,伸手胡乱地挥了挥,想把他的视线赶走,“下手没轻没重的……”

池衡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快起,回市区开汇报会,你脚刚好,别又磨蹭出问题。”

提到脚,曾婳一才恍惚想起,经过这几日池衡悉心的照料和按时涂药,那点伤早已好得差不多了。

她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头乱糟糟的,眼神还有些迷茫。

池衡看了眼还在发懵的曾婳一,走过去帮她把皱巴巴的衣服整理好:“一一,快点,我去客厅收拾东西。”

曾婳一含糊地嗯了一声,待他离开,才慢吞吞地挪去洗漱。

洗手间镜子里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颈侧和肩膀上的吻痕活像一副泼墨红梅图,她脑子里已经开始飞速思考待会儿要怎么用遮瑕膏盖住它,怎么在同事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怎么在路翊面前……

等等,路翊?

她突然僵住,手指攥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她昨晚和池衡睡了,而路翊,名义上还是她的男朋友。

股强烈的荒谬感席卷而来,她竟然为这段名存实亡的关系感到了真切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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