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落时(10-16)(11/27)

记得每一秒钟,她的身体正在哪里被触碰,哪里被暴露,哪里因为惊恐而抽搐不已。

她也记得那种彻底被剥夺的感觉——不是被打,不是暴入侵,而是一种慢慢剥皮的过程。

他们在合法地、熟练地、没有痕迹地夺走她的边界感。

她身体发热,眼眶发酸,胸腔剧烈起伏。

但她没有尖叫。因为她知道——这个房间,没有回应的空间。没有人听见。没有人会来。

这是早就设好的环境。她明白了。护士长口中“情绪特别”的病人,是谁都知道的事实。她只是,被选中填补今天的那一空白。

“ry?”那个男人舔了舔嘴唇,“h\' rh。 yu r。”

“ry?”那个男人舔了舔嘴唇,“h' rh。 yu r。”

她的整个身体绷得像一根弦。肌肉

挛,皮肤发冷,脖颈上的汗珠不断滑下,与泪水混在一起。

她知道,这段记忆不会消失。不会模糊。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不,她会记得。

从开门那一刻起,她就开始清楚地、逐帧地、沉默地记录这一切——空气的温度,灯光的角度,对方皮肤的温度,呼吸的频率,言语的内容,触碰的位置。

她不是忘记。

她是永远记得。

她被按在床角,身体蜷缩到几乎没有多余空间可躲。

金属床栏冰凉,像没有体温的手掌贴着她的背脊。

那种冷不是物理上的寒意,而是穿透皮肤,直抵骨缝的硬——像死亡之前的一种静默提醒。

那一刻,她能清楚地感知自己身体的每一寸位置:手腕被禁锢,脚踝发软,大腿因长时间紧绷而轻微抽筋,肩膀被异样的重量压住,喉咙因干涩而无法吞咽。

耳边,是对方呼吸在她发根间流动的声音。忽近忽远,时轻时重,有时候只是轻吐一口气,她都像是被细针扎进神经。

她甚至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在耳膜里扩张,像要把她整个人炸开一样震颤。

那不是普通的恐惧,而是一种对身体即将失去掌控的本能警告。

轮椅上的男人仍旧抱着她,仿佛抱着一具玩具。

他的指节滑过她的肩胛,像在按某种顺序解构她。

手掌翻过来贴住她的肋骨,轻压、试探,然后再移向腰线。

他的动作没有暴力,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但正是这种“温柔”,让她更难以承受。

因为它不是人类的温柔。

是一种冷静、无情、带着经验与习惯的“操作”。

她开始出汗。不是流汗,而是毛孔强行张开,皮肤上浮起一层薄薄的冷湿,就像是透明的保护膜,但什么都保护不了。

她记得自己裙摆被卷到大腿根部时,压缩袜边被扯开的触感。

那是一道清晰的撕裂感,不是疼,是“侵犯边界”的那种破裂声——她甚至听见了那轻微的“咝”一声。

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

不是身体感受到痛才是侵犯。

是你知道这不该发生,却没有人阻止它发生。

侏儒那只手终于掀起了她贴身的打底衫。那是一件她习惯穿的长款棉质衫,淡蓝色,柔软,干净。但那干净,在对方手指划过时,彻底被打破

她感到布料与皮肤之间有汗,被搓开。指节滑动的路径越来越熟练,像是早就知道每一寸肌肤该如何移动、如何回避、如何“征服”。

她的腹部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像一块被按压的橡皮——她不敢动,却全身都在动。

哪怕只是几毫米的抽搐,也在提醒她:你还活着。

你还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不能忘记。

她看着对方的脸。

那不是一张普通的脸。

面部扭曲,五官排列错位,眼白混浊,嘴唇泛青。

皮肤下有褐色斑点和不均匀的疤痕。

他盯着她的胸口,舔着牙缝间的口水。

她想推开他。可她的双手被两个方向夹住,肩膀甚至已经因为紧张而发麻。她想大声喊,但喉咙像被灌了水,发出的声音只是含糊的破音。

那不是梦。

她知道那不是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实地感受到空气的黏腻,皮肤的粘连,对方的重量,头发贴在脸上的湿,呼吸里的血腥味。

她甚至记得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

“yu\'r h pur r h n, 。”

“yu'r h pur r h n, 。”

这句话在她脑子里一遍遍回响。

她没有被打,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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