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1-3)(19/25)

击着彼此,肉棒狂捣着湿润的腔道。

“纯洁的新娘…流出的…却是我的精液…”他扑向“清纯花嫁版”,掀起那半透明的白纱裙摆,巨大的肉棒在粘液的润滑下,凶残地挤开紧闭的后庭菊穴,撑裂开包裹着蕾丝内裤的臀肉

“唔…呃!”,白浊几乎立刻喷涌灌入

“高贵的祭司…用你那神圣的肉壶…接好我的献祭!”影骸如法炮制,将“华美祭司版”压在冰冷的地面上,从后方分开

纱裙下的双腿,肉棒凶狠地捣入那泥泞的蜜穴深处,顶在花心狠狠注射

影骸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发情魔神,在那无数具复制体的肉体上疾驰、冲刺、灌射

他那根巨根成为了亵渎圣枪,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伴随着他疯狂的低吼。

每一个复制品,无论是何种装束下的飞霄,都遭受着同样的命运,被那根象征丰饶生命精华的恐怖巨根贯穿、搅弄、注入到最深处。

后庭菊穴被撑裂,嫩穴被捣成糜烂状态,口腔也被深深插入喷射

浓稠、乳白、饱含着磅礴生命精华的浓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灌满了每一个为他打开的孔洞

每一次发泄之后,被射满的复制品就如同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地,空洞的碧眸望着亭顶虚无的黑暗,双腿间、后庭、口中…不停地流淌出浓白的、属于影骸的污秽精华。

很快,古亭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不再映照混沌天穹,而是被一层层不断叠加的、温热粘稠的浓精覆盖,形成一片片令人作呕的“精泊”!

这些“精泊”蔓延、汇聚,反射着亭内妖异的光。

穿着残破戎装、沾满精液的飞霄倒下了;头纱浸透白浊、破处般的花嫁倒下了;祭袍狼藉、下体泥泞的祭司倒下了;衣衫半解、被射到翻白眼的性感尤物倒下了……

一具具完美的肉体在精泊中沉浮、凝固,如同无数战败陨落的将士倒在真正的血泊之中。

亭内弥漫着浓烈到窒息的雄性气息和一种亵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生”之气息。

影骸孩童的身体站在无数倾倒的复制品中央,沐浴在他自己制造的污秽精华里。

那象征他蜕变和力量的粗壮肉根依旧狰狞挺立,沾满着各种液体,微微抖动。

他低头看着脚边一个刚刚被他射到崩溃的白色吊带背心版复制品,那张酷似飞霄的脸上凝固着虚假的痴迷和失神。

他的脸上,没有疲惫,只有无尽的、疯狂的满足与嗜血的贪婪。

他抬起一只沾着精液的小脚,踩在那复制品的雪白乳房上,用力蹂躏,暗金的瞳孔燃烧着毁灭与占有的终极欲望,透过这无数被玷污的镜像,死死锁定了现实中那个在罗浮街头痛苦茫然的真正目标。

“这只是开始…飞霄…”他舔了舔嘴角溅到的自己的精液,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骨头,“下一次…跪在精泊里流着我精液的…就是你……真正的灵魂!”

飞霄躺在罗浮旅馆的床榻上,身心俱疲。

日的失望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胸口,丹鼎司小神医那惊世骇俗的“药方”更像是一记闷棍。

带着这份阴郁,意识无可避免地滑入黑暗。

坠落感如期而至。但这一次,当她“落地”于永夜之亭冰凉的黑曜石地面时,竟感到一丝意外的……安静?

古亭依旧是那座古亭,混沌气流翻涌依旧。

然而,预想中那个坐在石桌旁,翘着腿、挂着恶意笑容的孩童身影——影骸——却不见踪影。

石桌空空如也,亭内死寂一片,只有亭外永不停歇的混沌气流在无声咆哮。

飞霄碧绿的瞳孔瞬间警觉,锐利的目光扫过亭子每一个角落。

太反常了!

影骸这条疯狗绝不可能放弃骚扰她的机会。

她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扣住了腰侧——尽管她知道这里并无真实的武器。

“小阉狗?躲起来作甚?怕本将军拆了你的狗窝?”飞霄的声音冷冽如冰,在空荡的亭子里回荡

没有回应,只有气流拂过石面带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

股不祥的预感爬上她的心头。这寂静比之前的污言秽语更令人不安。影骸在盘算什么?她小心翼翼地向亭中踏了一步,全身感官提升到极致。

此刻的影骸,并非不在。

他就悬浮在亭子的穹顶之下,完美地融入了那片粘稠流动、散发着墨绿荧光的混沌气流中。

孩童的外形轮廓被强大的丰饶之力完美地“涂装”隐匿,连一丝气息波动都被包裹在翻涌的能量流里。

那双暗金的瞳孔,如同最阴冷的毒蛇,无声地锁定了下方那个让他刻骨仇恨又极度渴望的身影!

他看到了飞霄脸上那清晰的疲惫、阴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这神情极大地刺激了他扭曲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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