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4)(11/20)
是温热的,带着香气,可我的脑海里却只有那双冰冷的机械眼。
我不再去想那是谁的无机,也不再关心那无
机在记录什么。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冲撞,用这种方式宣泄我被窥视的耻辱与无处发泄的愤怒。在最后一刻,我浑身一颤,所有理智彻底崩溃,灼热的
一
脑地全部
进水仙体内,将她
的子宫填满。当一切结束,我虚脱地趴在水仙的身上,大
喘息。她瘫软在我的身下,蓝瞳迷离,双唇微微张开,眼角还挂着泪痕。我抬起
,再次看向那架无
机,它静静地悬停在原地,仿佛从未移动。
我的心中只剩下疲惫和困惑。是谁?为什么?这荒诞的羞耻感,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自那天台的无机监视之后,许多天我都在诡谲的氛围里度过。无论是夜来香用紫发与
笑缠住我的夜晚,还是黑蔷薇以冷艳的唇齿咬噬我的清晨,我始终能感觉到某种视线——时而是真实,时而是错觉。金盏的存在像一台随时启动的摄像机,或亲自立于房间的一角,或借由某个不知从何处升起的微型设备,将我与花妃们的肌肤
缠,一寸不漏地记录下来。
每当夜来香在床单上反身压住我,尾兴奋得死死勒紧我的腰时,我总会忽然捕捉到书桌上的微光闪烁;每当黑蔷
薇在密的黑暗中娇声喘息时,我又会在镜面
处看到那蓝色的光点一闪。就像是金盏永远不眠,她冷漠的瞳孔背后,有无数的数据在悄然流淌。我的心中逐渐生出一种病态的惶惶不安:我到底是在与
合,还是在配合一场无休止的实验?
这种压抑直到某个午后才真正被打。那天夜来香与黑蔷薇心
极佳,主动提出要一同伺候我,房间的空气很快变得
湿炽热,夜来香已经褪下薄纱,正兴致勃勃地解开黑蔷薇的腰带,两
之间带着若隐若现的火花。正当我打算将她们推倒在床榻上,享受那期待已久的双飞时,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行舟啊……”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是我爸。
我愣了一下,本能想要装作没听见,可声音又响起,比方才更怯:
“你、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出来一趟。”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僵住。夜来香挑了挑眉,眼神暧昧却忍不住咯咯笑:
“小坏蛋,你爸……怎么这时候来敲门?”
黑蔷薇则神一冷,红瞳微眯,似乎已在盘算要不要直接驱散这不速之客。发布邮; ltxsbǎ@GMAIL.COM我叹了
气,甩开她们,快手套上衣服,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开门的一瞬,父亲就站在门
,身形略微拘谨,仿佛背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他见我出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爸,到底怎么了?”
我压低声音问。他皱着眉,眼神闪烁,半晌才挤出一句:
“我……我好像把金盏弄坏了。”
这话让我心一震,背后冷意直窜。老顾一向沉稳,平
下棋再输也只是叹
气,此刻竟支支吾吾,说明事态不寻常。
我抓住他手臂紧张的询问:
“详细点,说清楚。”
他咽了唾沫,眼神闪避:
“刚才我还好好的跟她下棋,下到一半……她突然不动了,就像……像是关机了。眼睛里的光也没了,整个一动不动坐着。我叫她,她也没反应。”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金盏宕机了?这是前所未有的况。她本是未来的遗物,
态金属构造从未出过差错,哪怕极限对战时受重创,她也能瞬间修复。怎么可能在客厅里“死机”?
我正要再问,房门被推开,夜来香和黑蔷薇已换上浴巾,胸与大腿都还带着未散的红痕。夜来香眼神狐媚,却眉
紧锁:
“小坏蛋,出了什么事?”
黑蔷薇更是沉声
道:
“金盏出故障了?”
我点点,心绪烦
:
“先下楼看看。”
几一起快步走下楼梯。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机里传来无声闪烁的画面。沙发上,金盏静静坐着,单马尾垂在胸前,双手安静地放在膝
。她依旧美丽,皮肤白皙如瓷,胸
起伏却完全停滞,眼眸失去蓝色的光,只剩一片黯淡的灰。
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美
偶。
老顾站在一旁,神色不安,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是不是……是不是我下棋出了什么问题?我是不是弄坏她了?你妈要是知道非得骂死我……”
我吸一
气,强迫自己冷静。走近金盏,伸手触碰她的肩膀。冰凉,毫无回应。她的
发轻轻滑落,冷艳的脸庞一如既往,却失去了那双总在闪烁的扫描瞳。
“爸,你不用担心。”我压低声音安慰,“金盏的耐受能远超你的想象,就算你真想毁掉她也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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