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1-2)(5/19)
,“可惜……太‘净’了。”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许静姝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早已挺立起来的、红色的
上。她皱了皱眉。
“没有穿孔?”
她又蹲下身,用冰冷的手指粗地分开了许静姝因为恐惧而死死并拢的双腿。她的目光落在那片从未被外
染指过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她再次发出一声充满了不耐烦的咋舌。
“……这里,也没有?”
nn站起身,像看着一件存在致命瑕疵的“次品”一样,看着早已被极致的羞耻折
磨得几近昏厥的许静姝。她从西装袋里拿出一部经过加密处理的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是我。”nn的声音冰冷依旧,“傅先生。成都这边出了点小状况。”
电话那似乎说了些什么。
“‘抵押物’的身上,没有预留‘接’。”nn的语气像是在汇报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公事,“是的,
和
蒂,都非常‘
净’。”
短暂的沉默后,她问道:“需要现在进行‘现场施工’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挂断了电话,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她转身打开那个如同小型棺材般的黑色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闪烁着手术刀般寒光的、德国产的高
度穿刺枪,和一个密封在无菌袋里的、一次
的穿刺针
。
看到那把枪的瞬间,许静姝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像是被瞬间接通了高压电!一源于生物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轰然炸开!
“不……不要……”她像一即将被送上屠宰台的羔羊,发出了绝望的、
碎的哀鸣。她的身体开始疯狂地向后缩,试图远离那个正在
近的、代表着“痛苦”与“玷污”的魔鬼。
但nn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用目光示意早已像石像一样僵在角落的高远。
高远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冲了过来,用他那双同样在剧烈颤抖的、曾经无数次温柔地拥抱过妻子的手,死死地按住了许静姝那拼命挣扎的、冰冷的肩膀。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声的惨叫,终于,从许静姝的喉咙里,彻底地,
发了出来!
nn像一个最高明的外科医生,完全无视了身下那具躯体的痛苦。她用酒棉球,以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冷静到令
发指的动作,仔细地擦拭着许静姝左边那颗早已因为恐惧而变得无比僵硬的
。然后,她将那冰冷的、闪烁着银光的穿刺枪,
准地,对准了目标。
“噗嗤——!”
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血被瞬间贯穿的声响!
许静姝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了的弓,猛地从床上弹起!一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瞬间撕裂的剧痛,从她那被贯穿的左胸轰然炸开!高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掌心下的骨骼,都在因为那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战栗!
nn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她熟练地将一枚冰冷的、黑色的形
金属环,穿过了那还在微微渗血的伤,然后,“咔哒”一声,锁死。
接着,是右边。
然后,是她那早已被吓得水横流的私处下面,那颗最敏感、也最脆弱的核心。
当这场充满了血腥和消毒水味道的“现场施工”终于结束时,许静姝像一具真正的、被彻底玩坏了的败娃娃,蜷缩在那张早已被她的血和泪浸染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nn像一个刚刚完成了一项最基础的流水线作业的工,面无表
地,将那些沾染了许静姝血
的“刑具”,一件件地,擦拭
净,收回了工具箱。
“晚宴,八点,准时开始。”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对着那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高远,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你,有五分钟的时间,把你的‘抵押物’,清理净。然后,把那件黑色的‘礼服’,给她穿上。”
“记住,”她的声音,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冰的刀,瞬间,扎进了高远的耳膜,“如果八点整,你的‘抵押物’,不能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三楼的‘锦绣’厅……你,和你,在宜宾老家的父母,会,一起,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
说完,她,像一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早已,变成了地狱的房间。
高远,像一条真正的、被打断了脊梁的狗,跪在床边。他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想去触碰妻子那遍体鳞伤的身体,却又害怕那会让她更加痛苦。
最终,他像一个即将为自己的亲手合上棺盖的刽子手,拿起了那件冰冷的、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线的黑色晚礼服。
他,像拖着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将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意志的许静姝,从床上,拽了起来,拖到了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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