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梨花又香风】(40-50)(12/27)

中的表瞬间僵硬。

裴司把玩着打火机,踱步到第一个木箱前。

帆布掀开,德国黑克勒-科赫的钢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随手拿起一把mp5,枪械拆卸声行云流水,眨眼间变成一堆零件散落在箱盖上。

成色不错。裴司突然将枪管抵在田中胸,可惜价格不太漂亮。

田中额渗出冷汗:裴先生,现在海关查得严……

长崎港的夜雾中,他听着田中关于海关的说辞,低笑一声。

田中先生似乎不太了解我。裴司用枪管挑起对方的下,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我运的货,从来不会出问题。

田中喉结滚动,强撑着笑道:裴先生的本事自然无能及。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就怕万一…

裴司唇角微扬,突然手腕一翻,枪瞬间转向影处。三声枪响划夜空,子弹准地擦过躲在集装箱后的菲律宾耳边。

确实该小心。裴司看着被阿龙押出来的马尼拉,枪管轻轻点着其中一脖颈上的蛇形刺青,比如这些不请自来的客

田中脸色煞白,额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忙鞠躬:这是个误会!我们赤龙会绝对没有…

替我带句话给何伟雄。裴司打断他,将枪扔回木箱,就说他的\'心意\'我收下了,改一定登门道谢。

替我带句话给何伟雄。裴司打断他,将枪扔回木箱,就说他的'心意'我收下了,改一定登门道谢。

田中讪笑着躬身引路,裴司单手兜跟在他身后,皮鞋踏在湿的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长崎的红灯区霓虹闪烁,暧昧的紫色灯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衬得那双黑眸愈发邃危险。

拐进一栋和式宅院,推拉门一开,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脂香与清酒气。

赤龙会的老大佐藤正雄盘腿坐在主位,肥胖的身躯裹着松垮的浴衣,胸前刺青狰狞。

他身边跪着几个赤身体的混血孩,肌肤雪白,腰肢纤细,正用舌尖卷着生鱼片往他嘴里送。

桌上还横陈着一个金发郎,浑身涂满刺身酱油,像一道活体料理。

佐藤用筷子夹起她胸前的三文鱼片,抬眼看到裴司,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牙齿:“裴先生,来,坐!”

裴司唇角微勾,却没动。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扣,在离佐藤最远的软垫上坐下,长腿叠,指尖在膝轻点。

佐藤眯起眼,拍了拍手。纸门再次拉开,四名艺伎踩着木屐碎步而,和服腰带松垮地系着,随着三味线的节奏缓缓扭动腰肢。

三味线的弦音陡然转急,艺伎们雪白的手指勾住绛红色和服腰带,布料如花瓣般层层剥落。

最先滑下肩的是绣着鹤纹的衣领,接着是缀满樱花的宽袖,最后整件和服如水褪去,露出象牙般莹润的年轻体。

佐藤身旁的混血孩跪行到裴司面前,涂着丹蔻的指尖捏起一片金枪鱼刺身。

裴司扣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刺身喂进她微张的唇间。孩睫毛轻颤,鲜红的舌尖卷着鱼

孩娇笑一声,顺势依偎进裴司怀里,手指暧昧地划过他的胸膛。

佐藤肥厚的手掌在身旁大腿内侧缓缓摩挲,眯着眼笑道:不合裴先生胃?他咧嘴露出金牙,大手一挥:换菜!

纸门再次拉开。四名赤的艺伎并排躺倒,雪白肌肤在榻榻米上铺开如新雪。

六名赤膊纹身的壮汉沉默而,古铜色身躯。

没有前戏,没有调,男们直接分开们的腿,粗硬的器毫不留地捅进湿软的

啊!艺伎的惊叫很快变成呻吟。

佐藤哈哈大笑,抓起清酒浇在一个正在抽w`ww.w╜kzw.ME_的部下背上,酒顺着男绷紧的脊背流进合处,发出靡的水声。

裴司晃着酒杯,琥珀色体映出他似笑非笑的眼。

榻榻米上,一个黑发艺伎正被后得双颤,尖蹭着身下另一个孩的嘴唇。

角落里,金发郎自己掰开缝,让佐藤的部下把芥末抹在,引得男发狠顶弄。

佐藤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肥厚的手掌掐住桌上的大腿,俯身一咬住她尖上那片薄如蝉翼的鲷鱼刺身。

痛得浑身一颤,却又在疼痛中溢出甜腻的呻吟。

他像野兽般撕咬着那块鱼,舌尖粗地刮蹭着早已挺立的尖,唾混着酱油在雪白的胸脯上蜿蜒而下。

啊……仰着,手指无助地抓着桌沿,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分开。

佐藤狞笑着,手中的筷子突然夹住她早已充血肿胀的蒂,轻轻一拧。

呀啊!猛地弓起身子,双腿剧烈颤抖,蜜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裴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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