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梨花又香风】(40-50)(4/27)

顶。

温梨猛地绷紧身子,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

裴司单手解开皮带,隔着西裤布料将内裤往下扯了扯,粗长的器弹跳而出,啪地一声打在温梨湿漉漉的唇上,溅起几滴晶莹的蜜

温梨下意识低,只见那红色的硕大圆润,顶端渗出几丝透明的体,狰狞的茎身上青筋盘踞。

她慌地别开眼,可身下传来的触感却无比清晰,滚烫的硬物正抵着她最柔软的地方,随着裴司腰身轻挺,粗糙的棱角刮蹭过她敏感的蒂。

啊……她没忍住漏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腿心又涌出一热流,将他的器浸得湿淋淋的。

裴司低喘一声,大掌掐住她的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自己坐下去。

温梨突然想起曼谷那晚撕裂般的痛楚,手指紧紧攥住裴司的手臂,身子往后缩了缩,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二哥…会疼…

裴司啧了一声,温梨以为他不耐烦,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抽抽搭搭地控诉:你、你凶我…

裴司被她哭得心一软,又气又好笑地掐着她的腰往下按。

滚烫的器抵在湿漉漉的,却没有直接进,只是让饱满的唇含着粗大的轻轻磨蹭。

他按着温梨的后脑勺让她趴在自己肩上,声音难得放柔:哭什么?

真不耐烦就直接进去了。

温梨抽噎着,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在他胸膛上轻轻磨蹭。

裴司被她蹭得额角冒汗,粗长的器又胀大几分,青筋起。

他掐了把她柔软的:感受到没有?

二哥硬成这样都没动你。

温梨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脸蛋埋在他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蹭着,就是不肯抬

裴司喉结滚动,微微仰起下,大手握住自己湿淋淋的器,缓缓从她含着的那处软里抽离。

啵的一声轻响,沾满蜜的粗长茎弹了出来,在灯光下泛着靡的水光。

温梨的体将他整根都浸得发亮,连底下沉甸甸的囊袋都沾上了晶莹的体。

裴司低喘着撸动了两下,指缝间溢出黏腻的水声。

看看,他嗓音沙哑得厉害,掐着她的腰让她直起身,阿梨流了多少水。

温梨羞得脚趾蜷缩,余光瞥见他掌心里那根狰狞的物事,紫红的上还挂着一丝透明的体。

她慌忙别开眼,却听见裴司低笑着凑到她耳边:这么湿,要不要二哥替你喝净?

房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两错的呼吸,裴司的拇指按在铃,刮下一滴前,故意抹在她尖上。

温梨被冰凉的触感激得一颤,胸前两团绵软跟着轻轻晃动,尖早已硬挺。

二哥…她软软地唤他,裴司眸色一暗,托着她的往上一抬,湿漉漉的器啪地拍在她腿心,溅起几滴蜜

裴司双手掐着温梨纤细的腰肢,让她湿漉漉的腿心贴着自己粗硬的器上下磨蹭。

唇早已红肿,却仍紧紧裹着他青筋盘踞的茎身,随着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温梨咬着唇仰起,小巧的胸随着晃动划出诱的弧度,尖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

她手指无意识地掐进裴司结实的手臂肌,却抑制不住身下传来的快感,他粗大的每一下都准刮蹭过她敏感的蒂,带起一阵阵酥麻。

裴司眯着眼欣赏她动的模样,突然挺腰重重一顶。

啊!温梨惊叫出声,腿心猛地绞紧,蜜顺着两合处汩汩流出。

这样隔靴搔痒的厮磨对裴司而言不过是饮鸩止渴,却已经让未经事的温梨浑身发颤,她软绵绵地趴在裴司肩喘息。

裴司单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握住自己沾满她蜜器粗地撸动。

他手劲很大,指节发白,青筋起的手背与紫红狰狞的茎形成鲜明对比。

裴司突然掐住温梨的后颈,迫使她仰承受这个近乎窒息的吻。

他滚烫的舌顶开她柔软的唇瓣,蛮横地缠住她的小舌吸吮,像要将她整个都吞吃腹。

温梨被吻得喘不上气,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唔…嗯…她碎的呜咽全被堵在唇齿间,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个带着侵略的吻。

裴司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急躁,掌心摩擦着湿淋淋的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男粗重的喘息和黏腻的撸动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温梨被吻得晕目眩,好不容易偏躲开这个窒息的吻,还未来得及喘匀气,胸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刺痛,裴司竟低叼住了她挺立的尖,不轻不重地用齿尖研磨着那点娇蕊。

啊…二哥别…她哭唧唧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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