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1-12)(7/18)

她后背下伸了进去,顺着后庭将手指放在。张幸之手脚粗糙,指尖还有些劳作的硬茧,几番搓揉,竟引得尹书娥骚叫起伏不止。

“那些娘们哪有你一半啊,是不是……”

还未说完,张幸之就热火难耐,匆匆剥去裤子,腰身挺动直捣。见那衣裳碍事胡一拽,一只也蹦了出来。那张幸之看的眼热,喘息粗重,顾不得污言秽语,张开嘴咂了起来。

似是不够尽兴,张幸之索将她抬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顶进,直到走到方桌前狠狠一才将她放在桌上,将双腿掰到最开。

尹书娥虽叫的止不住,却还是有些不够尽兴。这张幸之是她十五六时遇见,当时他还是个穷酸书生,走投无路宿在街边,被恶霸欺凌落水中。尹书娥当时只是看热闹,并不打算伸手相援,可看到他湿淋淋的从水里钻出来时,却改了主意。

那衣服紧紧的贴着,阳具形态毕现,还未拨弄就硕大无朋,看的尹书娥眼馋心热。

“我伺候的可舒服,”张幸之见她恍神,便挺身到研磨不止,那根阳具黑粗硕大,除了尹书娥,少有子能承受得了。

“舒服,舒服死了!”尹书娥受用,故意用力夹起,弄得张幸之吁声连连,又动了起来。

语不绝于耳,两番三次后,尹书娥昏沉的扶着桌角,吃力地脱去自己仅剩的围在腰间的薄裙。

张幸之早已疲惫,时睡时醒的躺在床上,尹书娥见状只时机已到,轻轻的叩了声门,示意里面的出来。

坐在暗门里,一直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听得声响,端着一碗早已准备好的茶水递了过来。

“幸之,渴不渴?”

张幸之昏睡之余听见有喊,张开双眼茫然见是茶水递到嘴边,一饮了个净。

“让我睡会……”

“别睡。”尹书娥赤身体坐在他旁边,拨弄着那根软下来也甚为可观的物件。想这张幸之与那些客也无分别,每次只顾自己舒服了事,尹书娥心有怨念。摸着手里的物件有些硬挺了,她跪起身子想塞进去,可那阳具到底没硬起来,每次将塞进去一点还未夹紧,就斜斜的倒了下来。

她给灿使了个眼色。

“别睡啊,再喝点水。”

尹书娥坐了上去,蹭着那点硬挺过瘾,肿胀,可她总有些不甘心,接过灿的茶水,她含进嘴里喂给张幸之。

“你这挨的贱货……真是生来就欠给弄……”

张幸之昏昏沉沉,急的尹书娥如热锅上的蚂蚁,百般揉搓仍不见起效,索趴下身子撅着含进了嘴里。

“嗯嗯。”尹书娥用力吸吮,从沟冠到囊袋一处不拉,觉察已经越来越含不进去,蹲在上面自己弄起来。

阳具倒是硬挺了起来,张幸之却有些昏迷,尹书娥搓揉着自己双,楚楚可怜的看着身后的灿

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接过她的,一只手挪向下面,以手掌附上,揉弄她的阜。

“灿……”尹书娥扭过脖子,咬着灿附过来的耳朵,“亲我。”

唇舌匝响水声渍渍,尹书娥起伏抽w`ww.w╜kzw.ME_的双腿发软,索坐了上去晃动起来。尹书娥只觉浑身上下痛快的不行,索扯开嗓子放生叫,几番折腾下来,里早就泥泞浊白。见张幸之已如昏死,灿也疲乏不堪,尹书娥想完不能如上次一般前功尽弃,收场躺到了床上。

*

薛蓉觉得李绍这段子着实古怪,房之后再未踏过林春卯房门半步,每里与往常无二,白骑马打猎与议事,不到夜里绝不回来,似没有这房新收的妾一般。

早起,天就沉沉的似憋着一场大雨,薛蓉觉得闷,让丫们在门廊下摆了桌椅坐下。想这些子的疑问,薛蓉和身边的郑婆婆说了起来:“婆婆,我瞧着那孩长得标志,怎么王爷不去那房是怎么回事。”

郑婆婆笑了笑,小声说道:“那林小娘什么出身,父亲做了一辈子还没老大中年之姿,母亲又是那样的疯癫之,能开恩嫁进来,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

“是,我倒是知道她的身世……倒是觉得挺可怜的……”

“姑娘还是没听明白。”郑婆婆又把声音压低,“官家那边不发话,谁敢把这样的子送过来,怕这里面几门子的话呢。只是我看那林小娘不是个不好惹的,反正王爷让姑娘料理家事,如果她有冒犯,姑娘可不能心慈,这有了先河……”

薛蓉沉吟半晌,点了点:“以后保不齐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她跟我其实处境无二,嫁如下赌,好在……”

压山的乌云铺满天幕,遮住这两,也遮住林春卯。

吃罢晚饭,林春卯独自一去了后院子逛,王府依水而建,圈了一处大湖,天气好时,成群的白鹭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消失在连绵的翠绿里,看得心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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