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13-23)(11/15)

眼下王爷已经去寻那林小娘了,容老说句不中听的,姑娘有这哭的功夫,不如想想之后的事。”

“我何曾经过这样的事,丢倒也罢了,”薛蓉捂着胸顺了顺气,“婆婆可是去找王爷了?”

“是,”郑婆婆点

“哎呀,这林小娘在王爷心尖上,婆婆去了不是害我!”

郑婆婆听了,倒也不恼,只低低坐于薛蓉前,慢慢说道:“姑娘还是年轻,有些事姑娘说不得,但老说得,且只会好不会坏。今天这事铁定要闹,事已至此姑娘不如学学那尹氏,索闹得大些。闹完王爷定是要有些时各番应付,我刚已将姑娘将才筹谋托转达太太,趁着这个空档,姑娘才有时间做足准备。”

薛蓉问道:“哪件事?”

“咱们还是得寻个自己放在屋里。虽说这林小娘也无异心,但终究不是自己。不管这林小娘是死是活,以她的脾气,就算又回来了也有的倔,王爷也是从来没吃过硬的,一时觉得新鲜。后新一到,就算那林小娘想开了,恐怕也无力回天。”

薛蓉听罢也不在哭了,抽噎着将这事在脑中过着,似是想起什么,低声说与郑婆婆:“你让家里快些,等这些子修葺好了我便寻个由回去,最好能让我回去的时候亲眼见见挑的。”

*

才将林府失火已闹得沸沸扬扬,眼下又有个轻裘宝带美冠华服的公子带着几个在城里穿过,一时间好事者接耳。

来报的说是在城外有抢没燃尽的东西,瞥眼一看竟是些绸缎料子,眼尖的看那花纹像是府里所出,忙加快了速度往前追,影影绰绰见远处一个身材娇小的骑着马飞奔而去,就分了开来让回去报信。

李绍抽得那马嘶鸣不止,只觉什么都不真切。顶还是那片天,,周围还是那木,成里都觉得熟悉,可忽而却又什么都不认识了。

“林春卯!”

见那影子晃进林子,李绍紧盯着也钻了进去,跟着的侍卫也反应极快,互相吹了哨子将那影子围了起来。

林春卯气喘吁吁,夕阳余晖透过树杈枝丫,斑斑点点的落得她的脸上,映的那汗珠子晶莹发亮。上的珠翠不知都去了哪里,只留着一个光秃秃的发髻,额角颈间全是发,混着汗水贴着皮。身上也换了不知哪里弄来的粗布衣服,宽松臃肿袖子挽起,只露着那两条白生生的胳膊。

“你跑什么。”李绍压着怒火,骑着马走过去,“你东西可拿到了?”

林春卯听得这话,警觉的脸上突然笑了一下:“既然你来了我便说个明白,省得谁做了冤死鬼。王爷没猜错,父亲确实别有用心。我也确是有心取悦王爷,但我的有心与他不同,我只为拿回要挟为由的母亲旧物。今父亲诚惶诚恐,说那匣子是自己置办了诓骗我的,里面根本空无一物,那是我才明白,我被当了棋子还浑然不知。”

“别过来,谁过来我杀谁。”林春卯虽在叙述,却依然机警,见说着说着周围有靠近,抽出短刀指了过去。

李绍见状,示意莫要轻举妄动,自己置身骑马向前。

“你母亲给你留的什么,若是钱物你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你开我什么都能给你。”

林春卯听了这话,又是一笑,见他步步近,提着缰绳急步后退:“王爷还是自己留着吧,有的东西我只怕有命要没命花。”

说罢,林春卯抽了一鞭准备冲出去,几个侍卫见状,生怕这逃了事后怪罪,紧紧贴了上去。林春卯低见有准备伸手抢那缰绳,不由分说一刀砍了上去。那呜呼哀哉倒于地上,其他却视若无睹,继续阻拦。

为首者为李绍心腹,见这林春卯铁了心要走,趁其分神之际捅了那马一刀。马应声倒地时,也将林春卯重重摔在地上。刚侥幸这林子经年无树冠茂密,地上落叶厚实泥土松软未曾伤了这烈货,谁知马吃了痛,原地打转,竟一脚踢到了她背上。

“糊涂东西!”李绍见这般,也顾不得什么,忙过去下马扶起林春卯。

林春卯面色惨白圆睁双眼,李绍心疼不已,又见她眼角流泪不止,却咬紧双唇闭不喊疼,心中如刀绞一般。

“速让大夫往这边赶,别误了伤。”李绍着报信,又喊那心腹过来:“今天的事也别推说不知,先含糊过去,待我今夜想个说法。”

二十一、

其实自林春卯嫁王府,薛蓉的母亲就有些忧虑,早早吩咐了身边的许婆婆留意些孩子。

起初想到往自己儿房里塞,薛母还觉得有些不堪,但见儿迟迟没有长进也就不再多想。听闻郑婆婆捎话也有此意,除了庆幸自己未雨绸缪,更是对儿失望之极。

许婆婆早就买好了孩,悄悄送进了自己私宅养着,虽说都是托的熟,但有些也是些不安分的,一年下来,只留下了个叫刘桂娘的。

见问及此事,许婆婆马上将带来给薛母看了看。薛母细细打量,见模样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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