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艳护道录】(1-3)(7/12)

风吹动,他总能更早知道些。大家族里的心,比蜘蛛网还,他总得保证自己这点藏拙的本事别提前穿了帮。再说了,让她们传个“小少爷只晓得钻肚皮”的名声出去,谁还防备他?简直一石二鸟。

沈寒衣见欧阳薪没有说话,以为他在自责。

“……是我没管好你。”她声音低了下去,眼睫微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若早些年拘着些你的子,或许……或许族里也不至于急着把公子往外推…更不会用这门亲事,硬生生把你送离天阙城…”

欧阳薪清楚她的担忧——云舸城是上官家的地盘。这场联姻,面上是把酒言欢,骨子里却是要借欧阳家的力,压一压公孙氏这四大家族之首的气焰。若真了局,公孙家起了歹意,便是顶着欧阳家的姓氏,也难保平安周全。

“担心我?”他捏住沈寒衣的下,迫使她抬起眼迎视自己,嘴角的笑意是惯常的痞气,还带着点少年特有的顽劣,“怕我到了云舸城,找不着疼我让我快活的去处,熬不过那份饥渴?”他故作轻佻地调笑。沈寒衣不懂这盘棋的浅,只知他是个被长辈“发配”出皇城的不肖子。其实他明白,族长多少是觉得他在本家闹得太不像话,索趁机丢出去历练一番。成器了再说,若烂泥扶不上墙,那就烂在云舸城上官家做个富贵闲

她咬了咬下唇,终是敛去了忧色,板起脸孔教训:“上官家的规矩大如天,公子再不能由着子胡来!那位上官小姐……虽说缠绵病榻,可传闻说她根骨奇绝,心怕也非柔软可欺的闺秀。若让她悉你的那些…所作所为……”

话至此处,她终究心软下来,叹了气,语气是少有的温存:“好好修行吧,公子。你厌烦便罢了。你炼的丹药,写的符箓,铸的兵刃,还有那些新奇巧思的器具造物…都是傍身立足的根基。少沉迷那些风月事…我…我这次再护不了你了。”这是她第一次近乎赤地承认,过往那些荒唐事,她都替他遮掩了多少。

他定定地看着她,心像被什么烫了一下。这冷酷如兵刃一般的护卫,此刻却露出这般柔软絮叨的模样,分明是……舍不得他走。却又硬咬着牙,不肯言明。

“寒衣姐姐……”他低哑唤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猝然扣住她的后颈。

而后,腰身向上猛然一挺,将她整个更沉、更地摁坐在自己身上!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里。

“唔!”沈寒衣瞬间被顶到了极致,忍不住仰颈呜咽出声,腰眼酸麻一片。

“上来。”他命令着,手臂却已托住她结实紧绷的瓣向上用力一抬!几乎将她提起些许,随即重重沉落——

“啊——!”突如其来的激烈让沈寒衣浑身剧颤,失声惊喘。那贯穿的锐意直击灵台,得她瞬间攀上他肩,本能地将全身重量付于身下的掌控。一种全新的、被彻底打开的饱胀感取代了后时的激烈碰撞,成了更更沉的吞没。他仰躺着,少年的身体带着一种奇异的韧劲,腰腹紧绷如一张张开的弓,每一次发力向上顶送,都准地研磨着她最脆弱的开关。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灼烈的、几乎要将她焚尽的渴望。

正面相对,她骑跨在他实的腰腹之上,成了掌控者,亦是献祭者。

这个姿势带来的不仅是物理上的,更是一种灵魂层面骤然拉近的距离。他灼热的目光能清晰映出她此刻为欲迷醉、失神的脸庞;她能看见他额际晶莹的汗珠划过稚气未脱却写满贪婪的脸颊;少年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皮肤下狂野搏动,擂鼓般撞在她被顶得微颤的尖上。每一次沉身或被他顶抬起来,都不再仅仅是身体的撞击,更像是一次次赤敞开的对望,将彼此灵魂处最隐秘的角落都熨烫在一处。

“寒衣姐姐……”他低唤一声,手指扣住她的脖颈,不等她反应就直接吻了上去。

这一吻不再带着惯常的狎昵,反而浓烈得像是诀别时刻的占取。唇舌缠搅间溢满少年青涩却不顾一切的执着,吮得她舌尖发麻,呼吸都吞了进去。他另一只手急切地探她早已松散的衣襟,五指陷进饱满弹滑的里,鲁莽地揉搓按压,惹得她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哼,腰肢不自觉地向他身前贴近。

“唔…放手…”沈寒衣下意识用手隔开他埋得越来越的胸膛,掌心却摸到一颗擂得又急又沉的心脏,震得她指尖发烫。

欧阳薪低哼一声,箍着她腰肢的手猛然发力!沈寒衣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瞬视野颠倒,已被他死死按在铺着锦缎的软座上。摩擦声与衣料呻吟声刮过耳边,他细瘦却箍得死紧的腿已经卡进了她腿根,膝弯一压就将她左边小腿扛起,柔韧的腰肢向前一挺——滚烫雄浑的硬物便顶了她湿腻不堪的处!

“…啊!”猝不及防的度贯穿让沈寒衣惊呼出声,双被他粗鲁揉捏得形变颤。

撕裂般地俯下身,双手迫切地想抱住什么撑住自己,却只能攥紧虚空的布料。而此刻的位置反倒给了少年全盘攫取的便利——他腰腹紧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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