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1-4)(12/22)

往下两公分,就会

那片从未被男染指的幽秘。

她抱着吉他,低声唱lavieenrose。嗓音沙哑,带着一点哭腔,像刚

过又强忍着不哭的。她假装看不见台下,只把睫毛垂得更低,水汪汪的

桃花眼蒙着一层雾,像随时会滴下来。

她没穿鞋。一串极细的银链松松垮垮地挂在左脚踝,链坠是一枚小小的银铃,

随着她每一次踩踏,天鹅绒地毯发出闷闷的「噗」声,铃铛就轻轻颤一下。那声

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根钩子,直接勾进男的下腹。

她的足弓高得惊,线条如弯月般优美,十根脚趾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圆润

得像一颗颗熟透待采的樱桃。灯光打在脚背上,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

肤下蜿蜒,像一条条隐秘的河流,通向她最羞耻的终点。

台下,有在吹哨,有直接解开了裤链。

最前排的黑暗里,一个活生生的大山坐着。光,满脸横,一米九的身体,

把背心撑满,脖子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龙尾没。他端着一杯

红色的酒,手指捏着雪茄,烟雾把他的脸熏得更狰狞。

他的眼睛死死钉在周玉梨的脚上。

那双脚每一次在舞台上轻点、屈伸,足弓绷出的弧度就像一张拉满的弓,箭

尖直冲他的胯下。

生理反应:他下身已经硬得发疼,裤裆鼓起一个可笑又恐怖的帐篷。

熊爷:「……」

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骂了一句,舌舔过厚嘴唇,像在提前品尝猎物的

味道,「这双脚,馋死老子了。」

一曲终了。掌声稀稀拉拉,更多的是哨和下流的叫喊。

周玉梨微微鞠躬,额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沟,在灯光下像一

条发光的线。

她转身要走,银铃叮当作响。

那一刻,熊爷的呼吸停了一拍。

他知道,今晚必须把她按在身下,听这串铃铛在她哭着高颤。

后台的走廊昏暗湿,周玉梨抱紧琴盒。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周玉梨刚刚把吉他放进琴盒,细密的汗珠依然黏在她光洁的额和脖颈。

她抱紧琴盒,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那清冷的美感与周遭的肮脏环境格

格不

身上是一件宽松的灰色连帽卫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脚上是白色棉袜和一

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这身刻意遮掩的装束,反而让她清冷秀丽的脸庞在昏暗中

更显惹

一个穿黑西装、带着杀气的男堵住了门。

黑西装:「周小姐,熊爷请你喝一杯。」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

玉梨的心脏猛地一沉。她当然知道熊爷是谁。那个光、纹着青龙的男

是这片港区地下世界最恶毒的毒枭。玩从来不给第二条路:要么自愿张腿,

要么被绑着张腿。

玉梨(最后的挣扎):她努力保持着清冷:「谢谢,我赶着回学校。」

黑西装:男笑了,露出一颗金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微微起伏的真

丝吊带:「小妹妹,在『乐园』,没有『回学校』这回事。」

就在这时,沈泽(花衬衫)急匆匆地赶来,他脸上的明被焦虑取代。他知

道,熊爷盯上的东西,没敢动。

沈泽(焦急):「别慌,我来处理!」他立刻转身,点哈腰地对黑西装男

陪着笑脸:「这位大哥,她是『凌霄教育』的,我们老板有合约在身。给个

面子,今晚……」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更巨大的影便笼罩了走廊。

熊爷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走了过来,肌将背心撑得快要开。他浑身散

发着危险而压抑的气息。

熊爷狞笑着,像抓小一样,一把抓住沈泽丝质花衬衫的领子,将他一米七

几的身体直接提了起来,拖到一旁,粗地砸在墙上。

熊爷(低吼):「你算什么东西?凌霄?让你们那娘炮老大来找我!老子玩

,他敢放一个吗?」

沈泽(恐惧):沈泽满脸青紫,却不敢反抗,挣扎着喊道:「熊爷!她……

她身上背着我们老大的债!五十万!你不能……」

熊爷不耐烦地将沈泽扔在地上,沈泽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昂贵的衬衫沾

满了灰尘。

熊爷(狞笑与占有):他转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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