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1-4)(20/22)

罩在一片黑暗的影里,像一座活生生的压路机,碾碎她所有抵抗。

每一次撞击,玉梨娇小的身体都会被顶得向上猛窜,又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拽回原位。那根巨物太长太粗,哪怕已经整根没,仍然有一截狰狞的根部露在外面,随着他野蛮的动作上下翻飞,青筋鼓胀得吓,像一根怎么也砸不完的钢桩。

她的双腿被折到胸前,几乎贴到肩膀,膝盖被压得发白。脚踝在熊爷耳侧无助地晃,一只还裹着湿透的白棉袜,袜底早已被汗水浸得发黄;另一只赤的脚趾蜷得死紧,淡色的趾甲在灯光下泛着可怜的亮光。

“呜……呜……”

她已经哭不出完整的声音了,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每一次巨刃拔出,她的身体就会本能地痉挛收缩,像要挽留;每一次砸进,她就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呜咽,腰肢被顶得弓成一道夸张的弧,又被他的重量强行压平。

子宫早已被撞得麻木,酸胀感一波波向上涌,混着剧痛,竟生出一种近乎崩溃的饱胀快感。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反应,可身体却在死亡恐惧的支配下,彻底背叛了意志——蜜越来越多,顺着沟往下淌,把沙发染出一大片色的水渍。

“哭什么哭?”熊爷喘着粗气,声音像砂纸磨过铁板,“小都学会吃大了,还装什么清纯?”

他猛地加速,撞击声连成一片,像最粗的施工现场,震得沙发吱呀作响。玉梨的哭声渐渐被撞得支离碎,变成一声声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啊……啊……”,尾音颤抖,像随时会断掉。

她那张清秀的小脸已经完全哭花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嘴唇被咬得发白。可在这摧枯拉朽的打桩下,她的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每一次巨刃砸到最处,她的腰就会细微地向上挺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的撞击。

“不要……不要了……真的……要死了……”

她哭着哀求,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在下一记重击里,化成一声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熊爷低笑,俯身咬住她汗湿的耳廓,声音粗哑得像野兽:

“死不了。老子还没玩够呢。”熊爷的冲撞愈发狂,像一台永不疲倦的压锤,每一次坠落都震得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玉梨被压得几乎嵌进皮革里,湿透的卫衣卷到胸上方,露出苍白而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节奏剧烈起伏。

他忽然低,粗重的鼻息在她的足底。那只还裹着湿棉袜的右脚早已被汗水和冷水浸得半透明,袜子紧贴皮肤,勾勒出高而优雅的足弓,像一弯新月;脚掌纤薄,皮肤细腻得几乎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脚趾匀称修长,趾甲修剪得圆润,沾着一点被水晕开的淡色蔻丹,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另一只赤的左脚更显脆弱,足底因为长时间踮脚跳舞而生出极薄的茧,却丝毫不减柔软,脚心微微凹陷,纹路细密,像一朵含羞的玉兰花瓣。

“真他妈漂亮……”熊爷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病态的痴迷。

他猛地张,含住她那只裹袜的右脚大趾,粗糙的舌隔着湿棉布狠狠舔过趾缝。布料立刻被水浸得更透,颜色了一圈。玉梨像被烙铁烫到,脚踝猛地一缩,却无处可逃。

“不要……那里好脏……呜……”她哭着哀求,声音被撞击撞得断断续续。

熊爷充耳不闻。他扯下那只湿袜,动作粗得几乎撕裂布料,露出她被冷水泡得微微发红的脚掌。接着,他低下,像饿狼扑食,舌直接卷上她光的足心,从脚跟一路舔到趾根,粗粝的舌苔刮过最敏感的那片软,留下一道晶亮的湿痕。

“啊……别……好痒……真的受不了……”

玉梨哭喊着摇,脚趾因为过度刺激蜷得死紧,却又在下一秒被他用力掰开。他一咬住她第二根脚趾,牙齿在趾腹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却不真正咬,只用犬齿反复碾磨,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甜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五指扣住她的左脚踝,拇指狠狠按压足弓最凹陷的那一点,得她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

每一次他低舔咬,腰胯就顺势更狠地砸进去。那根巨刃始终有两三厘米粗壮的根部露在外面,随着动作上下翻飞,像一根永不到底的铁桩。撞击声、舔舐声、玉梨碎的哭声混成一片,在包间里回

“呜……脚……不要咬……疼……”

她哭得满脸通红,泪水把鬓角的碎发黏成一绺一绺。可那双舞者多年的玉足在粗的对待下,却透出一种近乎残忍的美感:脚背因为绷紧而显出清晰的青色筋络,脚心被舔得湿亮,趾尖泛着被咬过的红,像一朵被雨摧残却越发娇艳的梨花。

熊爷终于抬,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他盯着她哭花的小脸,声音低哑得像砂纸:

“老子就喜欢看你这副样子,清纯的小天鹅,脚比脸还净,被老子舔得发抖。”

说完,他再次俯身,一含住她整个脚掌前半截,牙齿在趾根处轻轻啃咬,舌却灵活地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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