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5)(2/4)

终于碎成一声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成心……」

梦与现实的裂缝里,她彻底沉沦。

许久,玉梨的意识从一团绵软的雾里浮上来,像被水淹过的烛芯,噼啪一声,

又勉强亮起微弱的火苗。

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脊背、腰窝、骨,像一整块千年寒玉,把体温一寸寸

抽走。她睫毛抖了抖,睁开眼,世界却仍是碎裂的水银:灯管化作两道刺目的白

刃,晃得视网膜生疼。

下体传来一种混杂着灼热与酸麻的饱胀,像有一只粗糙的手仍攥着她的五脏

六腑,稍一呼吸便牵动撕裂般的痛。lтxSDz.c〇m

她双腿被迫大敞,像一具被钉在祭坛上的蝴蝶标本。她试着并拢腿,肌

像被抽了筋,只抖出一声细细的抽气。

休息室空得可怕。熊爷不见了,门被反锁,只剩门缝里透进走廊一缕幽暗的

红光。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香烟味道,混着与药物的甜腥,像一张无形

的网,把她死死罩住。

她赤着。衣服、牛仔裤、内裤、甚至那双被汗水浸透的白棉袜,全都不知

去向。地上只有一条被随手丢弃的浴巾,雪白,却沾了数点暗红与浊的痕迹,

像被亵渎的圣布。

玉梨用尽全身力气翻身,膝盖重重磕在瓷砖上,疼得倒抽一冷气。她爬过

去,指尖颤抖着抓住浴巾,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把它胡裹在身上。

布料粗糙,摩擦过尖与腿根时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可至少遮住了那片狼

藉的私处,至少让她还能假装自己不是彻底的牲畜。

小腹又是一阵痉挛。药物残留的热仍在血管里翻滚,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神

经。她低下,看见浴巾下摆迅速晕开一小片色(残余的混着她自己分泌

体,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像一条不肯凝固的泪。

「成心……」她无声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仿佛塞满了沙砾,

涩、火辣,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声音。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回:方才幻觉里成心吻她的额,说「梨梨别怕,我

在呢」;可现实里,那张脸却一点点扭曲、重叠,变成熊爷带着兽欲的笑。温柔

与残替撕扯,把她最后一点理智碾成齑

她蜷缩成最小的那一团,浴巾只够盖住胸到大腿根,脚趾露在外面,冻得

泛出青白。瓷砖太冷了,冷得她骨缝里都泛起细碎的疼,可她不敢动(一动,下

体被反复撑开的撕裂感就清晰得像刀子在搅。

「救我……」她终于挤出一丝气音,像垂死的天鹅最后一声哀鸣,「谁来

……救救我……」

回应她的只有死寂,和门锁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她知道,没会来。

浴巾下的身体还在细细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药物与羞耻在血里沸腾。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咬到尝到铁锈味,才勉强压住那从骨髓处涌上来的、近

乎甜蜜的战栗。

玉梨闭上眼,眼泪从紧闭的睫缝里溢出,在瓷砖上砸出一朵朵极小的、很快

蒸发的水花。''郵箱LīxSBǎ@GMAIL.cOM

她想,我大概,已经彻底坏掉了。

玉梨裹着那条浴巾,勉强把胸到大腿根遮住。可浴巾太短,又吸饱了水,

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像第二层透明的皮肤,勾勒出每一道令窒息的弧度。领

低垂,锁骨下的得像一道月影,两团雪被压得半露,晕边缘隐约透出

淡樱色的晕染;腰窝陷,浴巾下摆在大腿处断得脆,稍一动作便向上卷起,

露出缝最柔软的那弯雪腻。灯光从顶泻下,水珠顺着小腿滑到足踝,在瓷砖

上碎成细小的钻石。她赤足而立,像一株被雨打湿的白梨树,枝条折了,花却

还在倔强地开。

衣柜空空如也,连一件最薄的衬衫都没给她留下。她咬住下唇,把浴巾又往

下拽了拽,指尖发白,却终究遮不住腿根那片暧昧的影。

门是防盗的,指纹加密码,纹丝不动。天花板的通风栅栏窄得只能伸进一只

手,她踮脚试了,铁网纹丝不动,连灰尘都没掉一粒。她几乎要崩溃,喉咙里滚

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雏鸟。

直到目光落到浴室那扇老旧的栅栏门上。

那是一扇上个世纪的铁艺门,管径粗得像男手腕,漆成暗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