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6-7)(3/8)

泥地,积成一滩刺目的猩红。

他腾出一只手,粗糙的拇指按上她后庭那朵因恐惧而紧闭的菊,毫不留

地一压,指节「噗」地嵌进一个指肚。玉梨的哭声瞬间拔高,变成带着血丝的

颤音:「不……那里不要……呜……」

「都要。」他声音低哑,像在宣布判决,另一只手的拇指也挤进来,两指成

钳,强行掰开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羞耻褶皱。紧窄的后庭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撕

裂感与前庭被巨刃填满的饱胀感叠,玉梨浑身通电般剧烈抽搐,雪白的足尖在

门外的水泥地上胡蹭着,却找不到一丝支撑,只能徒劳地蜷缩、伸直、再蜷缩。

熊爷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狂风雨。

胯下如攻城桩般凶戾鞭挞,每一次都整根没撞击子宫发出沉闷的

「咚咚」声,像要把它撞碎;双手拇指则在后庭里替撑开、旋转、再,肠

得像初生绸缎,被粗糙指节碾得泛起一层细密的血珠。

血水、蜜、肠混成一片,沿着铁管往下淌,把那条本就湿透的浴巾彻底

染成暗红,顺着铁门滴落的声音清脆得像倒计时。

「叫大声点,」他俯身,热气在她汗湿的耳后,声音混着粗喘,一字一顿,

「让外面的都听听,五十万的小母狗,被卡在狗里前后开弓,是什么味道。」

玉梨再也压不住。

那声音从她嘶哑的喉咙里出来,高亢、碎、带着哭腔,却又甜腻得近乎

——那是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腔调,被药物、力、羞耻强行撕开后最原始

叫。

「啊……不要了……要死了……呜……太……太满了……」

她的雪抖得像筛糠,被撞得通红,腰窝的伤在铁管与浴巾的反复碾

压下血模糊,却始终没伤到骨;后庭被两根拇指撑得发白,前庭被巨刃捅得媚

外翻,血丝顺着身往下淌,像一层层缠绕的红丝带。??????.Lt??s????.Co??

快感像海啸,一波比一波凶猛。

玉梨的意识彻底碎裂,美眸翻白,眼角晕开红的媚意,雪白的脖颈高高昂

起,青筋在皮下浮凸,像一株被狂风蹂躏却开到极致的梨花。

她哭着,叫着,血与泪一起往下掉。

而熊爷只是低低地笑,胯下动作愈发凶戾,像要把她整个钉死在这扇铁门

上,钉死在这场永无止境的、血腥的晨光里。

玉梨已经叫不出来,只剩断续的、带着血沫的呜咽。她的身体在门里剧烈

抽搐,像一尾被生生钉穿的鱼,血水顺着铁门往下淌,在晨光里亮得刺目。

天已全白。

而她的世界,只剩无边无际的、血红的黑暗。

玉梨被

拖进浴室,热水冲过她满身的血污与浊白,像一场迟到的赦罪。水声

哗哗,却冲不掉皮肤底下那层烙进骨髓的耻辱。一个小弟沉默地替她上药,碘伏

涂过腰窝撕裂的伤时,她疼得指尖发白,却连呜咽都发不出。

熊爷靠在门框,烟雾一缕缕升起,像看戏似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等她被裹上净的白色浴袍,发还滴着水,他才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晃着

一支已经抽好的注器,针管里残留的体在灯下泛着无害的透明。

「别怕。」他蹲下身,声音低得像的哄骗,「伤风,得打一针。」

玉梨瞳孔骤缩,本能往后缩,却被椅背挡得死死的。针尖刺进她三角肌时,

她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却不敢躲。冰凉的体推进血管,她闭上眼,眼泪顺着下

滴进领

「猜猜这是什么?」熊爷拔出针,用拇指按住针眼,笑得恶劣,「冰毒?

海洛因?还是昨天那包顶级的喵喵?」

玉梨的呼吸瞬间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哆嗦着:「你……你给我注

了什么……」

「放心,」他俯身,烟味混着男荷尔蒙扑在她脸上,「只是伤风。可你

这副吓成这样的样子,真他妈可。」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发不出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

熊爷从袋里掏出一张纸,摊在她面前。那上面是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学生

证照片、家里的楼号、父母的单位地址、甚至父亲的手机号,全都清清楚楚。

「你敢报警,」他声音轻得像在商量明天天气,「我就把昨晚到今早的视频

发给你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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