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芙蓉本是逐浪萍,牡丹而今锁鸳闺(5/5)

抱琵琶半遮面,不肯露出半点苗。康玉心内欲火高炽,只想把箭全根于楚娆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的罪。当下思定,康玉决意剥了楚娆的下裤。一览里面的秀色。先是解了裤子的系带,瞥见脐下有鼓囊囊的东西,不由思道:“这可是那男朝思暮想的地方,待我稍会剥开,看个究竟方好。”

松开了系带,裤子可以褪退,康玉早已褪下了前边,无奈后边由楚挠压着,得抱了楚娆起来,费了好大力方才褪掉楚娆的裤儿。楚娆春光乍泄,只见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娇身段儿上,有一丛黑黑的绿,掩映着一条暗红的峡谷,峡谷中一条浅浅的小溪,正欢快地淌着水,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把两条玉腿连在一起,煞是可观。康玉嗅到那溪水的清香,不由伸出手指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

遂俯下身去,分开楚娆的玉腿,一绿丛中,像渴水之极的旅,见到溪流一样。康玉从未尝过如此的美味,顷刻,便把分泌在外的溪水汲了个净净,咂嘴称好。又见溪中有一颗莓,急衔住,用舌去舔,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大吸了一阵,方才住嘴,此时的楚娆,溪水早已泛滥,康玉吸不胜吸。再说康玉已觉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嗬!好家伙,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紫光闪闪,柄上青茎涨,犹如蚯蚓一般。康玉左手分开楚娆的玉户,露出那销魂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怒茎,对准一挺,怒茎一冲而,挤出无数水。此时的楚娆早已不是那桂花之,牝户已经了双谨,五郎和黄韦三弄过,开已大,遂不觉康玉的阳物尽根。康玉在楚娆的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不由全身汗湿,起,一把把身上的衫扯了去,现出一身的壮,使出千百般力气来弄楚娆。

虽说楚娆醉,可牝户那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康玉阳物,愈愈艰,只逗得康玉雄心勃发,不由心下叹道:“真是个天下奇中如此狭窄,我等刚猛之,又是猛斗不止,毫无疲象。”

又扶起楚娆的玉腿搭于自己肩上一阵猛捣,直得昏天黑地,鬼哭神嚎,方才稍息片刻。楚娆被康玉一阵狂捣,从醉中醒来,睁目一见是康玉,无可奈何,只得道:“如何,不等妾醒,就此事。了无生趣。”

康玉道:“见小娘子生的貌美,不能禁,故尔得罪,冒胆与小姐合,成全云雨之事,望小娘子见恕才好。”

放开楚娆,从玉户中拔出阳物,回过身来。楚娆见康玉生得亦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又较五郎于户中更大,将进去,更是爽利,又本是天生的种,欲极强,遂忘其所以,立即复求康玉合为快。那康玉见楚娆并不怪罪,反而—展媚态,要求云雨,自然是使出吃力气,去讨楚娆欢心。楚娆仰卧在床,自动分开玉腿,玉户自动分开,毕现。又令康玉扶了阳物,挺身直捣,来来往往,便有数千下,那楚娆玉环抱康玉,康玉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楚娆更是叫连连,下半截身地直往上迎凑,帮衬康玉的爽利,次次直捣花心,弄得花房颤颤。终于,又了几百合,康玉本欲忍住那阳,无奈欲至,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全注楚娆户中。再说楚娆和康玉兴尽而收,楚娆仍思归家,一可见五郎,二可见爷娘,又向康玉道:“康夫

君,妾已献身于你,你须早早送我回去,我在黄韦家和你往来。此处地势荒野,倘或有知道,你我命要休。你依我说,送我还家,我只和你相好,并不要别。”

康玉一心要占楚娆,道:“此处只有黄韦晓得,其他并无一知觉,但住无妨。”

楚娆无法,只得合康玉同桌吃饭,二如夫妻—般,步步不离。间无事,也着云雨事儿,恩恩地住下。

有诗云:

冰清玉洁离泪,驿云雨总相随;

兰台合罢芳醉,乐而忘返不思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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