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日日空门不得空,夜夜巫山会旧人(6/6)

心中却又甚附合楚娆之话。楚娆叹曰:“被礼德所拘,男不等,男上下,苦熬吾等氏。”

双谨奇道:“何谓畅怀?何谓苦煞?何谮不等?”

双谨知楚娆话中必有意,遂引之下语。楚娆道:“思张则张,思李则李,如此方畅我心怀!”

双谨道:“虽名亦不能如此遂心,何谓平闲民。”

谈及此,双谨方忆有错,怎能将与楚娆等比,看过去只见楚娆不怒不恼,手指理顺发梢,平静而道:“有朝一,我必作帝妃,此生一世,上只有天,下辖万民,废除拘礼之法,祈帝王之主命,权属于我,自能畅我胸志矣。而此生亦才算不枉此行!”

双谨却道:“岂不闻世有三从乎:‘夫死从其于子’,试

问:你又何以得权?”

楚娆道:“有子一,我惜之一时,其如碍我权力,我必逐之。”

言下之神态,颇是果断,却又显狠心。双谨叹道:“即便如此,逐子从机,逐夫从政,虽遴心愿,却难掩天下世,汝又奈何?”

楚娆道:“假如某为权,可翻云覆雨议之者,我当断其舌,投之以大牢,束之以铁链,以做效尤,余觉自然住,法以舌成威,何如?”

双谨笑回:“防民之,甚于防川,古来帝王,得道者甚少,真有道上高,予民之心,甚是开明,鲜有行酷吏可以止民,可以理国而长盛不衰。”

言下之意,甚是不同意楚娆之语。双谨又道:“只图做一梦,亦不能成耳。”

楚娆曰:“岂不闻有志者事竟成乎?诚所至,金石为开,况水滴石穿,真有一,我成帝妃,也无不可,以我色娶,天下也可以为冠,况我治家能道,治国也行亦哉!”

听此,双谨心笑不语,古哪有子成帝,如此岂不常理。实不敢想楚娆之辞。见此楚娆又道:“有此一,你与我合亦不枉,我必迁你高官,若何?”

双谨只好笑道:“这等你做个管家,只好管西洋国。”

双谨不想再聊此话题,遂趁机下马。二说笑一回,方各就寝。双谨又想道:“芙蓉空门,这几,为司马家打死康玉一事不便出去。却又不知黄韦在闻听司马家告官,现时以贼院打死勿论,将尸抬在荒郊掩埋。再缉访伙贼,事便缓了。我且到庵中见周芙蓉,再到司马家慰问一番便了。”

天明起来,到了庵中。芙蓉一见就说道:“我好儿,把我抛在这里,吾甚无聊,这几,可曾想我?”

双谨笑道:“这几在家有事。”

又说康玉被司马家打死,报官结局之事,并说楚娆也被司马家救了,且赶了黄韦,芙蓉因叹息道:“也是康玉合该如此,但不知黄韦哪里去了?”

双谨道:“管他作甚?”

又问:“你也寂寞否?”

芙蓉叹道:“可知道无,你又狠心不来,叫我如何春心不动?”

双谨道:“我有二策,惟你自载。”

有诗为证:

弦月挂疏棚,漏新初静;

不得空,春风不相送;

遂问万年松,可否有得弄?

欲知双谨有甚么法子可以获得芙蓉芳心,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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