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香】 08（2/9）

溜光，偏腿坐在床上皱着

眉咬着唇，好像很难受。

「妈，你怎么了？」

惠香回眼泪汪汪地看着亦军，说话带着点儿哭腔，「好疼……」

「到底怎么了呀！」亦军转过来到床前，发现 惠香用衣襟捂着下身不让看。

亦军在 妈妈身旁坐下，搂着 惠香的肩膀， 惠香低着，刘海的发梢挡在眼睛

前，白净的脸上似乎有泪痕。

从车站接到 妈妈的时候，亦军就觉得 妈妈的绪好像比较低落，现在看到梨

花带雨的样子，也有些慌了。

「妈，到底怎么了啊，是不是老林惹你生气了？」

惠香之前没有跟儿子提起去杭州做部美容的事儿，私处的疼痛是一方面，

心里的纠结，身体的不适，连同旅途的疲惫混合在一起，绪有些难以控制。

见亦军坐过来， 惠香自然的靠在儿子身上，脸埋在儿子的胸前，眼下是「经

前期」，本身激素水平波动就导致绪化，又被儿子搂着小声询问着，心里

柔肠百转，羞涩愧疚，又间杂着委屈，眼泪不觉就滴了下来。

亦军心里慌得一匹，跟母亲的关系虽然之前一直进展顺利。母亲也默认给他

《礼仪》规定应得的福利，只是她从来也没有亲承诺过什么。莫不是这次 妈妈

见到老林，又生了什么变故？还是说老林出国劳务的事儿出了什么岔子？脑子里

面飞快的运转却毫无绪。

亦军单手捧起 妈妈的脸颊，泪珠还挂在白净的脸上。 惠香抬望着儿子，无

声的哭泣着，亦军低吻掉了那咸涩的泪水。 惠香伸手勾着儿子的脖子，两的

唇瓣吸吮到了一起。

被儿子细密亲吻了一阵， 惠香的绪也稍稍平复了一些，儿子已经成为她生

活的支撑和信心的来源。仿佛只要被儿子拥着，之前的担心和焦虑都可以不用再

想了。

慢慢睁开眼睛，亦军的那张俊秀脸庞，带着担心和紧张的表，就近在咫尺。

惠香发觉自己还光着下半身，慌忙掖好了衣摆。

「没事，别担心。我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事都

赶到一起了……」

「是老林变卦了么？」亦军最关心这个问题。

「没有呢，不是跟你说了，你爸回老家，就是去办护照了。」

「老林是不是……我是说你们两个闹别扭了？」

惠香没说话，只是摇了摇。

丈夫如今在她心中已经退居末位，这次去杭州，心理和身体上的都抗拒着老

林。以前觉得 夫妻生活如同吃饭喝水，没什么 渴求也不能说厌恶。现在心中最柔

软的地方已经有了别，再行夫妻之事，就说不出的别扭。但 惠香找不到借拒

绝丈夫，只能忍耐着。

惠香虽然从没给儿子承诺过什么，但自把最秘密的部位袒露给儿子看过之后，

心态就在不觉中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除了血脉的羁绊，在感上，母子分

与男欲互相纠缠萦绕，既不想行差踏错，也不想再违背内心。

一面是结发丈夫，一面是亲生儿子，世间伦理和胸中结激烈冲突，本身就

没个绪，加上身子不适，回家见了儿子，也不知怎么的，眼泪就又忍不住了。

亦军站起身搂着怀里的，轻轻抚摸着 妈妈的后背，手指触摸着丝滑衬衣

下面纤细的胸罩带子，肩甲骨硬硬的顶在掌心，亦军觉得 妈妈这两天好像消瘦了

一些。

惠香稍稍平静了一会儿，「我没事儿。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绪化……」

亦军转身伸手抽了一张纸巾递给 妈妈， 惠香抬手刚接过来，亦军就从 妈妈衬

衣下摆缝隙间看到光滑的阜，开始只是觉得看着有点奇怪，又看了两眼，发现

原来是剃了毛。

「妈你下面怎么了？老林怎么这么变态？」

「不是……」 惠香伸手还想遮住，亦军已经蹲在了她两腿间，把衬衣的下摆

打开了。

整个外还是红肿未消，皮肤被激光灼后有些皮下出血，细腻的皮肤有大

大小小青紫的印记，原本就饱满的大唇有些水肿胀大，挤压着小唇紧紧闭合，

小唇的褶皱以前是暗淡的黑褐色，如今却好像渗出血了一样，镶上了一道鲜艳

欲滴的红边。

「太不像话了，怎么这么粗鲁！」亦军非常生气，就算是几个月不见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