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男性之国（2/3）

花怒放，认为她美若天仙。

是春三月的末尾了，八丈岛为烈所朗照，岛上随地盛开荼薇，江户行将进初夏的季节。

在此炫目的光鼻豁的丑八怪，也视若凌波仙子，故而十余甚至二、三十共一妻老无足为奇。

妻子照例不参加劳动，只须夜开放胴体，应付许多丈夫。

有时无妻的亲戚，不妨来趁热锅，方便方便。

但她们的甘露，却不到任何流身上。

今天像从天而降地，忽然来了流犯，而且夭桃其年，琢玉其貌，不能不轰动全岛了。

阿丹一来就查问梅子埋香处的事，很快就传遍远近。

“死了的梅子是她的什么啊？”大家都感讶异，议论纷纷。

“她们之间或许熟识吧？”

但没有一个给她指点。

阿丹沿途问了不少，被问者只同答一句‘不很清楚’，急忙逃开。

流放犯所居住的地方，稍离各个村庄，叫做‘别围’，免得和良民混杂。

‘别围’中分住家流和小屋流两种，因为要照顾到负罪的高级武士，富裕的绅商跟一般平民的不同身份、他们带来大量金钱，贿赂公差，‘乡老’以及流等，获得特别优裕的待遇。

八丈岛为伊豆七岛之一，所产根食难于自给自足，经常闹饥馑，官力对岛上作硬规定：大岛三百，中岛二百，小岛百，不许超越此数。

故而溺婴之风大盛，凡生孩，十九处死。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以致造成荒，妻子荒，无法进行正常生活的灾难。

须知‘的灾难’往往较饥馑更痛苦！

于是一妻多夫制，甚至公妻制，很自然地出现。

至流放犯的数，不在此限。

由于流囚粮，每月自江户专差运来的。

岛民既如此贫穷，金钱和货物的效力是绝对的了。

送来岛上的流放犯，如有钱或有身份，经过上下打点，便被安排在高爽的木屋中，常有农舍多夫的妻子，抽出余绪前往施以甘霖，这种流放犯叫做‘住家流’。

无财无势，又无亲戚援助的苦哈哈，只能居住茅棚、地窑或壁窟勉强躲避风雨，叫做‘小屋流’。

所谓‘小屋’，是棚窟之意。

江户理刑厅的皂隶衙役，难得到此，岛上除代官‘乡老’以外，别围中以流的势力最大，凡事受其支配。

阿丹被流放前来，当然也难例外。

她孑然一身，两手空空，照规定一上岛就被打‘小屋’中，遭受久成色中饿鬼的村民和流，像大批蚂蝗夜围叮在她的体上。

但她的绰约风姿，给流松五郎瞧中了。

松五郎要独尝她的妙味，不让众染指，悍然自作主张，把她安排在木屋中，使

她成为‘住家流’之一。

“你只须定定心，跟我同居，不用理睬张三李四，我的两个拳，可以保护你！”

松五郎向同行的乡丁威吓着。

乡丁们缩紧脑袋，噤若寒蝉。

乡丁是‘乡老’属下的差役，由村民充当，后来得知‘美’被松五郎独占，也不敢作声。

松五郎蓄流徒众四、五十，形成一个强有力的帮会，他俨然自居于首领地位，绰号‘别围活阎罗’。

村民或流如触其怒，必然命难保。

他背上刺看一副修罗地狱的巨图景，其中有个体鬼，给不少狞猛的差流施，令见而心颤，加了对他的恐怖感。

他若要某村侍寝，那个村虽然丈夫已多，或是行房对象更多的公妻，也不得不洗盏而来，给他戏终宵。

他不患无泄欲，但平连续开放胴体的村，一腔间吐而即纳，昼以继夜。

久而久之，未免变得大而无当，松五郎总觉不可满足。

他生长于江户川，因杀系狱待斩，连忙把他漂亮的妹妹献给理刑厅的推官作妾侍，推官笔下舞弊，为他改轻罪名，他才保生命，流放至本岛来的。

其后仍获推官照顶，几年之中，他充当流了，在‘别围’中睥睨万千，不可一世。阿丹被他软玉温磬抱满怀，任其品尝清鲜风味，是在上岛当天的夜晚。

“依据本岛的风俗，你初我家，必须举行米洗仪式，以代替高烧花烛！”

他说着，就动手把阿丹的和服连同骑马汗巾，全部剥光，命她仰天躺着，充份分敞双腿。

松五郎和大群围礼者，都手捧白米，向她胸前和脖下撒去，她惊奇得愣住了。

阿丹身上不算丰腴，但珠圆玉润，柔若无骨。

肌肤白如霜雪，腹下妙物，隆起如丘，仿佛用珍贵的脂胭玛瑙所雕成，尤其玛瑙的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