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话得说好，等二更时候，大娘睡去了，我才来接你。”娥婉转说明着：“小姐方才十五，真乃含苞未发，须要十分珍惜，不可同前对我那样的手段，使我痛了好些天。”

耕生笑着点，正预备今夜赴约，忽有友来邀请办事，折腾到次方回，竟失了云英之约，娥又过来埋怨道：“相公说话如何失信？害等了一夜。”

“此非小之错，实因朋友要事须办，以致失信，今夜我再去可以吗？”

“小姐恨你正，此刻不好启了。”

耕生便搂抱住娀求欢，娥半推半就，马上凑合起来，云雨之时不似前番那么紧窄。耕生大肆猖狂，抽弄了一会手才罢止。耕生求娥代为谢罪，并约后会之期，娥回答：“倘有佳音，即为相告。相公若真着急的话，有一件可以解暂时之渴”

“是什么事呢？”

“下天时正热，小姐洗浴时，我来带你过去看个饱。”

“太好了。”耕生亲着她说：“看看也抵得一场相思病了。”

当天晚上，耕生就溜进了周家后园，听得娥咳了一声，立刻隐身在云英的房后。他伏在窗儿偷看，只见满盆的清水。

云英走到水盆边，先把衣服脱下。现出那雪儿白的身子，好像白玉一般。又见胸前那光滑滑，如莲蓬的两座房，接着，小衣也卸下了，但见一个小小的肚脐之下，两腿之间全无一根毛儿。白白肥肥地隆起，当中是一线红鲜鲜的缝儿。

她将脚踏水盆中，两腿白如同初剥的笋竹。耕生看得舌涩，腰下那话儿早已高高挺着，想要冲进去抱她，却恐她危出声来，事出无奈，只有用手弄了一枪，以泄火气。心里嘀咕着：“昨夜要不是朋友来约，早就佳在抱了。”

隔，娥又来传信。这次是大娘邀请的，说是多不见，备了一些酒菜在花圃下相会。

耕生依约而去，就在石桌上和大娘并肩坐着吃喝，一面相互地抚。

摸得兴起了，双双脱下衣服，耕生把大娘的两脚抬至腰际，慰起那根刺了进去，就这样站看抽送起来。

娥捧着酒进来，远远望见他俩正在云雨，回身就走。她跑到云英的房间，催促着说：“小姐，快去看一看，活的春宫哩！”

“不要脸的丫，整天只会注意这种事。”

云英虽然这样骂着，却被娥一把拖往花圃。躲在暗处偷看着。

只见大娘的双腿互搁在耕生的腰背，户么水流倘。“吱……吱”之声不绝。

云英只看了一会就脸红地回房去了。娥不走，她又欣赏了片刻，才咳了两声，远远叫着说：“还要送酒吗？”

大娘听到有叫唤，连忙向耕生说：“我的心肝，天色已晚了，且停一会再玩吧！”

耕生将阳具拔了出来。两先穿好衣服，然后再喊娥端酒进来。

二又复喝了几杯，然后相偕房，少不得又是一场云雨曲盖，缠绵至夜半方歇。耕生乘着酒意说：“我有一事想求你答应。”

“任你天大的事，我也依你。你讲啊！”

“云英已及年了，我想求配，未知意下如何？”

“我也有这番意思的，”大娘沉吟道：“只是家小业薄，恐怕高攀不起。”

“大娘，我这是一番真心。”

“既蒙见，这件婚姻就此说定了。”

耕生见大娘满答应，十分高兴。又提起神狠狠弄了一回，然后颈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