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能控制…小姐光着身子，上前开了门，走了一位婢打扮的少。

“她就是小倩了。”柳生暗忖。

“小倩，你来甚么？”小姐含笑问道。

“小姐，姥姥叫我来通知您，马上要到佛殿上香了！”

“知道了，你帮我抹。”

小姐湿淋淋的体，站在红地毡上。小倩取了一块大红布巾，轻轻地抹着…柳生目不转睛望着

，嘴张得大大的，恨不得一吞下那峰…小倩抹了小姐的身子，又从架上取来衣裙，替小姐穿上…柳生知道戏已结束了，不敢再久留，便悄悄地回到厢房去，一颗心犹自砰砰直跳。

“好了，荒唐够了！”内心，道德的谴责又占了上风，柳生连忙用冷水洗了洗脸，定下神来。

“唉！我怎么这么下流？”他惭愧地责备自己：“我柳元清正君子，怎么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偷窥行为？”

他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下耳光，望着墙上挂着的孔子肖象，拜了三拜，以示悔过。

然后，他整了整衣帽，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拿起书本，继续念书…可是，书本上的白纸黑字，不知不觉消失了，浮现出的是小姐的体…他急忙合上书本，闭上眼睛…可是，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小姐洗澡的形。

奇怪，读了十多年的书，十多年的教育，竟然抵挡不住这具胴体。他内心又矛盾，又痛苦。

这时，古寺的和尚法聪给他送茶水来，柳生一把拉住了他。

“法聪，你们寺里，今晚还做法事？”

“是啊，今天八月十五，本寺惯例，要在午夜时分，举行祭天佛典。”

“有外参加吗？”

“有啊！已故张天师的夫和小姐，都会来参加。”

“奇怪，流之辈，怎么会在半夜来参加祭典？”

“哦，这古刹会经被大火烧毁过，是张天师出钱重修的，恩重如山。张天师前不久羽化成仙，本寺住持决定为天师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来超度他，所以姥姥和小姐暂时住在本寺后花园中。”

柳生一听，原来是国师的千金，难怪她长得雍容华贵，美艳动。

“法聪，这祭天佛典，小生可以参加吗？”

“不行，除了小姐之外，外一律谢绝。”

“法聪，帮帮忙，让我参加一次吧？”

“不行，住持知道了，要责罚我的。”

“法聪，这里是十两银子，帮帮忙！”

“这样吧，你躲在弥勒佛的大肚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