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4)

,有哭的本事,倒把他抢过来呀!”我心痛的有些生气,气不由得重了几分。

“我试过了。”她听出我语气上的变化,转过来怯怯地望着我。

就这么一会儿,她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变得雾蒙蒙的。

我一面暗骂那小子有眼无珠,一面引用着一个著名小品里的著名台词:“那就算了,你应该有更、高、的、追、求!”

那几乎可以以假真的腔调让她“噗哧”一笑,使劲地白了我一眼:

“去你的!”梨花带雨,煞是撩

我手指了指上铺,床板响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咱也别在这‘邵瞎子隔壁听声’了,再说,你不怕他们掉下来呀?”

孩看来也想逃离这伤心地,便和我一起爬下了铺位。

站在地上,才发现这孩长得很高,我个已经不矮了,她也只不过比我矮了几公分,总有一米七二、三的样子,紧身的羊毛衫和牛仔裤包里的身材和我想像的一样完美。

颇费了点功夫才让我的小弟弟老实下来,而这时,我们已经站在车厢的结合部,孩正用我的手帕将脸上的最后一滴眼泪擦

“‘邵瞎子隔壁听声’,这是什么意思?”孩似乎不想再提起她的同学,便转了话题。

“真的不知道吗?这可很有名呀!”这么漂亮的孩,大脑若是白纸一张就未免太可惜了。

“我们成天除了练琴外还是练琴,其他的就知道得很少了。”孩说得很可怜,不过这倒是和我了解的音乐圈里的生活很相符。

结合部有两三聚在一起抽烟,我只好靠近她,小声把这个“三言两拍”里的著名段子讲给她听,自然换来了她绯红的脸和一阵白眼,外加几擂拳,不过表也开朗了许多。

“男都不是好东西。”她肯定地下着结论,声音很大,惹得结合部里的都看着我们。

“别一杆子打翻一船,”我不满地对她说:“总该有几个例外吧?”

“例外也不是你!”孩迅速地回击,耳边却传来嘻笑声,转一看,才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

一个中年边踩灭烟蒂,边对其他说:“走吧,别在这儿打扰家小俩啦。”

可能在别的眼中,我俩已经是一种特殊的关系了。我虽然长得不够英俊,但朋友们都说我很顺眼又文气,属于那种特有眼缘的;这孩清纯亮丽,两个外型就很般配,加上嘀嘀咕咕了那么长时间,也怪不得别误解。

“都是你!”孩咬着嘴唇,嗔怪道,话里却流露出几分羞涩。

我一脸的无辜:“谁让你那么大声!再说了,家也是好意,你看,现在没有打扰我们了吧!”

“美得你!”孩顶了一句,但可能是直觉地感到了这个话题的危险,停了一下,突然左顾而言他:“你是去西安吗?”

“是……”我随答道。心里却泛起了合计:西安,我生地不熟的,去那儿嘛!只一个念间,我就修正了目的地:“原

本是要去那里的,不过,公司在北京临时有些事要处理,我得先去北京。”北京毕竟跑了二、三十趟,已经轻车熟路了。

“是吗?”孩的绪似乎高了起来:“能呆几天?”话里似乎有些期盼,也不知是我心里在作怪表错了,还是她真的希望我北京多呆些子。

刚想调侃几句,车厢们一推,进来三个穿着警服的大汉,我的心脏顿时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第一个反应竟是想撒腿就跑,只是腿上似乎灌了铅而没能跑动,背上“唰”地渗出了一层白毛汗。

“身分证。”

我这才反应过来,按照惯例,每到年节,进京或是路过京城的火车都要查验身分证,打击流窜犯罪,确保首都的安全与稳定。眼下已是十二月初,正是开始进行例行检查的时候了。

我极力使我的动作变得自然,可身分证还是找了半天。一个乘警接过去只瞥了一眼,就把身分证还给了我。

在乘警的眼中,文质彬彬、衣着光鲜的我和通常意义上的罪犯毕竟有着蛮大的差距。

接过身分证,我才真正镇定下来,心思也变的活络,才发现那三个乘警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我身上。

“讨厌!”看乘警们已经走远了,孩厌恶的说道。

汉语真是博大,同样的两个字,换种语调,竟是天差地远的心,也怪不得那些老毛子们学不好。我一面暗自庆幸这种语调的这两个字不是送给我的,一面把身分证往兜里揣。

“我看看。”没等我反应过来,孩一把抢过了那张卡片。

“王欢,沈阳市和平区xx街道xx号,210xxx19741203xxxx,咦……今天是你的生耶,”孩双手一背,凑到我的跟前,甜甜的道了句:“生快乐!”

?见鬼,我明明5月过生嘛!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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