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三集 长安煌煌 第三章 意有何殇 武道同堂（5/10）

在江州荒园，被贺群在胸一弹而致泄身的不堪一幕又涌现眼

前，连一对傲挺的玉都热将起来……虽已年过三十且有过哺，它们依然娇

而丰满，几无一丝瑕疵。可足足有十三年没有一双粗糙有力而温暖的大手将它们

握在掌心抚……。

吴征说的没错，自从那一夜在荒地上露天野合珠胎暗结之后，陆菲嫣的修为

几乎停滞不前，十余年才从八品上晋升至九品下。直到吴征下山时留下《清心诀》，

才依仗其对欲的压制又晋升至九品中。至于原因她清楚得很，欲妄念无时无

刻不困扰着她。最先影响的是内功，修行时不期而至的欲险些导致内息走火

魔；之后便是愈发敏感的身体，那圆润的尖，饱满耸立的儿，甚至是高高拱

起的隆，当连贯流畅的招式如 同行云流水般施展开来时，衣料的摩擦，那一处

处敏感美的甩都能引发令全身酥麻的电流。

好长一段时光里，陆菲嫣无力修行，甚至不敢修行。

「师姑，生而有欲无可以避免。便是佛寺里僧修行之初也讲究克制欲

念，然则世间多贪僧，僧，恶僧，真正的得道高僧又有几？欲亦是本能之

一，若无欲怎生传宗接代，种族如何延续？弟子担心的是，师姑刻意压制欲

无异于掩耳盗铃，身心俱遭重创」。

「可我……可我该怎么办？」陆菲嫣颓然道。或许是吴征之前的话起了作用，

患者面对医生总能说出些平无论如何羞于启齿的话题。

「弟子还未说完。」吴征神大振，适时表现出自己的专业。前世从医经历

今生一无所用，不想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师姑如今已是如履薄冰，纯靠意志

压抑，那根弦已绷紧到极致。一旦崩断……不知师姑是否听说过大善沦为大恶的

先例」。

陆菲嫣悚惧中浑身一颤，一旦心中信念崩塌，大善化身恶魔者不在少数。

她自己如今守身如玉，可欲念愈发强烈，正如吴征所言他弦儿崩断两级反转，

会不会变成一个只知夜求欢尽可夫的？。

「别……别说了，我好害怕。」陆菲嫣捂住耳朵不住摇，大颗大颗的泪珠

如同珠串断了线……。

吴征起身掩上房门，又坐回原位安静等待，心中却想：哭一哭心会好很多，

可惜还不能搂着你，可苦了你了……。

陆菲嫣哭了一阵渐渐收声，掏出方巾擦涕泪道：「对不住。」见吴征微笑

点，陆菲嫣忽觉今无数次的失态竟全是从心而发并无丝毫刻意做作，也无丝

毫防备。这个师门里小了她一辈的弟子，却在种种机缘巧合下知晓了她所有的秘

密，也成了当下最得信任，甚至是依靠之。

「弟子说过，师姑有什么话都可以说。绪亦需宣泄的渠道，憋在心里迟早

憋出病来。」吴征循循善诱，他虽也没有太多经验，可生活在资讯炸的时代眼

界要广得多。比起生活简单而单纯的陆菲嫣，那是要高明得太多了。

「这些年我开心的时候不多，过的很苦，你……该知道的。我不是圣，有

自己的喜怒哀乐，也要关怀体贴。那夜……那夜之后，我什么都没有了。若不

是有盼儿，只怕早已疯了。」陆菲嫣目光幽远空灵已沉浸到思绪里：「整在房

里抚琴，枯坐，呵呵，说起来倒是去青云崖上找小师叔和你快乐许多。那一你

在两派大比上大放异彩，也是为数不多的快乐子」。

「弟子无知，早知如此该多请师姑到青云崖上来的」。

「那怎怪得你？」陆菲嫣顿了一顿，似下定了决心一般重喘一香气道：

「自那夜在荒原之后，不凡始终离我远远的。这间厢房原本是 我们夫妻二共住，

可他一步都不愿踏畏我如蛇蝎。其实……也怪不得他，男有男的尊严，是

我命苦……」。

不知是否这些苦闷在心中憋得太久，话匣子一开竟再也止不住，也顾不上是

否难堪一脑儿地说下去：「如你曾说过的一样，神仙眷侣只是外面给看的，

内里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品尝承受。可我……好苦，连一个说

会子知心话的都没有……」。

「为何不与小师姑说说呢？」。

「她 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说起？你还嫌知晓丑事的不够多么？」陆菲嫣面色

绯红地横了吴征一眼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