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伊人】（5-6）（2/8）

「呵呵，小弟弟真有意思。」说完又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我的裤裆。

我不由自主的脸部抽搐了一下，妈的到底是有经验的，说一句话都能说

出歧义来。我准备去厕所避避风，没想到旁边的老克勒不紧不慢的看了我一眼，

无比淡定的说道，「坐下，你这小子连这点小都经不住，以后有大水，你还不

被淹死？」说着还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对面的。对面的阿姨显然被这位

大爷揶揄的够呛，直接面红耳赤了。

她也不是个认输的主，直接来了句狠话，「大不大得试了才知道，车好不

好得开了才明白。」说完还故意甩了甩胸前的那两坨被白色针织衫包裹的宝贝，

一顿波涛汹涌。

他们两个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开车，完全无视了坐在一旁的我，我只有打

开手机躲开波涛汹涌的对面与枪林弹雨的当前。

「小弟弟，你是出去打工的吧？」老克勒饶有趣味的问我。

「你连怎么跟沟通都不会啊，怎么出去混？」

「我就混个温饱，没有太高要求。」

「那你出来什么？」少非常奇怪的问我。

「见见世面。」我特意挑眉看了看她。

「老子当年和你的想法一样啊，那时候国家刚改革开放没多久，就想着总

不能守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终老我们那里的小山村吧？于是老子我心一横，就坐

上了去魔都的火车。也是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注定改变我命运的，我当时胆

子非常大，直接跟那个年纪比我小了十七八岁的孩子聊上了，于是我们好了，

下了火车，到了上海，我借着方的家族势力一步步爬到了现在的位置。」老爷

子一脸沧桑的回忆着自己的光辉往事，不过怎么看他一丝得意的表都没有？

「十七八岁？」我被老克勒的这个年龄差震惊了，你当年一无所有怎么泡到

家大户家的儿的？

「小伙子眼光狭隘了吧，她当时虽然是书香门第，政治世家，但是并没有多

少钱，有的是没法变现的政治资源，如果没有改革开放，也并不怎么样，加上她

父亲逐渐靠边站，也没有多高不可攀。但是有了改革开放的大水，是个鱼儿都

有跳龙门的可能啊。」

「你原配喔？」对面的少问他。

「那时候结婚又没联网，她只要不找上来，我就没什么好怕的，后来我把

儿安排的妥妥当当，她的生活也衣食无忧，她还把我当老公啊。」

我被他这一番无耻言辞刺激的不行，妈的还是你会玩。

「那你的意思是你抛妻弃子还正确了吗？」对面的少显然被老子的做法

激怒了。

「生很多时候都是站在十字路徘徊，大部分顺着大部分的道路按部

就班的走下去，于是他们就活成了普通。」老爷子一脸平静的说道，「博尔赫

斯有个非常有名的小说，叫做小径分叉的花园，他用一个故事为外壳讲了一个非

常致命的道理，有时候，你需要的只是走另外一条路，勇敢一点，多迈出一步，

那你就可以改变自己咸鱼的命运。」老爷子非常直接的说道，看着我的双眼，他

的眼睛里有一种无比强烈的力量，让我不敢反抗。

「您之前的妻子喔？」少一脸玩味的问道。

「我给她所有力所能及的物质补偿，给我的儿子一个光辉的前程。」老爷子

一脸志得意满。他轻声的咛唱一般说出来一句话，「愿你有一个光明的前程，愿

你有终成眷属。」表变得分外奇怪，如同一个得道的高僧一般。

「海子的诗？」我饶有兴致的看向老爷子，想不到他还读海子。

老不置可否，少也对他的暗示不做置评，我虽然听懂了意思，但是对面

的少依然眼睛盯着窗外看，好像已经置身事外一般。

「小伙子你大胆一点啊。」老爷子一脸诡笑的看着我。我撇撇嘴，到时候我

挨掌估计笑得也是他。

「老爷子你怎么不教我点好，你功成名就怎么就不带带我这个年轻？」我

一脸伤心的看着他。

「少男慕少艾有什么不好。」老子居然还反问我。

「你说让我带你？你这种年轻我见得多了，在我那个年代你可以成功，这

个年代已经不可能了。」

那你踏马吹半天牛什么？我差点被他的一套逻辑气哭，有这么不讲武德

的老年嘛？

看我不打算理他，他朝旁边招招手，一个年轻走了过来，点哈腰的，

「于伊的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只是打听到她跟同村的年轻偷，被丈夫当场抓到了，

当时她丈夫想杀夫，被于伊死死拉住，这事闹的十里八乡尽皆知，不久他

们就离婚了。」

「孩子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