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五卷 第一话 龙女哀歌（5/7）

体而言，明军这边的损失更加的惨烈。一颗炮弹击中左侧一艘明军战船，正往炮膛填充炮弹的士兵被炸烂上半身，下半身还站在那里，他旁边的炮手则被震得飞出了战船，跌落海中，又一颗炮弹落下，还想游回战船的他被炸得血模糊。

这场景还在一直延续着，直到其中一方撤退、投降，或者被全部歼灭！

「都督，这次有海盗助阵，我们昨天又损失惨重，兵力不如从前，这次得撤退了！」俞大猷冲着海瑞的耳朵喊道。

「死在战场总比溃逃来得光荣。」握着那把嘉靖御赐的宝剑，海瑞说不出是愤慨还是难过，拔出闪着寒光的宝剑，站在船，看着越来越近的八幡船，喊道：「就算用尸体堵着剑门渡，我们也不能让倭寇过去！将士们！死在战场是做为士兵最光荣的选择！」

海瑞的声音完全被炮火声掩没了，可单单看到海瑞这身先士卒的都督，他们便信心倍增；吼着、叫着，继续顽强地抵抗着。

快马加鞭的夏瑶离剑门渡不到半里，可前方被一名士兵守住，不允许任何通过，就算夏瑶说自己是要去帮助明军，他也 不同意。

「我乃徐阶徐尚书的贴身护卫，受尚书大之命要将一封信给海都督，请放行！」夏瑶叫道，听到炮火声，她的心似乎被看不见的手捏住，非常的疼。

「不好意思，这是海都督的命令，不允许任何通行。」他解释道。

「我若一定要过去呢？」夏瑶冷笑道。

「不能。」官兵已经举起红缨枪。

夏瑶以极慢的动作拔出佩剑，剑身摩擦剑鞘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

「海都督是不希望再有死去！」他叫道：「既然你是尚书大的护卫，就更应该懂得这点，这是一场绝对赢不了的战争！」

夏瑶长叹一声，看着已被黑烟吞没的天空，自语道：「皇帝昏庸，臣当道，北有鞑靼，南有倭寇，难道我们大明的江山便就此完结了吗？」

「大势所趋。」官兵浑身都在颤抖，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让在一边，吼道：「大丈夫当死于战场！请！」

「谢谢！」夏瑶挥鞭策马，骏马嘶吼了一声便奔向剑门渡。

上天似乎怜悯那些被炮火带走的生灵，无的雨倾泻而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战争。

「驾！驾！驾！」

夏瑶的声音响彻半边天。

另一边。

巨少疾速飞行着，仰天，无的冷雨洒在她和铁身上，让她觉得铁的身体更加的冰冷，混着雨的泪水滴在铁脸上，铁却早已闭上了眼睛。

「主，我不要你死，你是我的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巨少哽咽着，洒在金翼上的雨水都被震开，溅八方。

还没到达州，铁已经歪了脖子，巨少摸了摸铁胸，铁的心跳已经停止。

「不要！」巨少嘶喊着，一金色光芒涌向四面八方，将这个灰 暗世界照得通明，却只是一瞬间。

巨少已经没有力气再飞翔，抱着铁往下坠。

落到芦苇丛间，将铁放在地上，看着还睁着眼却一脸死气的铁，巨少趴在他身上哭泣着，巨不断挤压着铁的胸膛，可惜他完全不能感觉到。

「别再睡觉了， 公子，要不然你永远都醒不了的。」

「醒醒，已经有很 多因为怀蝶而死了。」

铁脑海里一直响着不知名少温柔的叫声，还能感觉到有双透着暖意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着，听着她那夜莺般的声音，处于浑噩中的铁终于睁开眼了。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铁看到自己身前正跪着一个长龙角的赤少，柳眉杏眼，朱唇含笑，冰肌玉骨，挺显傲，未长一根毛的部正因大腿的紧闭而封闭了桃源。

「 公子，醒了吗？」龙角少抚摸着铁的脸颊，见他眼珠子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房，少没有生气，反而兴奋道：「 公子你终于醒了！」

铁盯着少尖的两颗红，撑起似乎变得轻飘飘的身体，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当他注意到自己竟然也一丝不挂，铁脸都红了，胯间的粗长正得意地挺着，赤红。

龙角少掩笑着，双随着笑发出阵阵波，轻声道：「这是你的内心世界。」

「那我是不是死了？」铁问道，起身环视着这完全看不到边际的白色世界，心里浮起莫名的恐慌。

「每个死后都会来到自己的世界，当这世界完全陷黑暗时，他的灵魂才会被带到曹地府，所以呢，当 公子再也看不到东西时，那便是在曹地府了。」龙角少站起身，恰好矮铁一个脑袋，若算上两根龙角，那便与铁等高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马上要到曹地府了？」铁问道，面露惊恐，不是怕死，只是担心那些记挂自己的美娇娘们，而且还有好多还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