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四回 风骤紧 刹那芳草色变(2/7)

是高衙内。他吃了一惊,忙转身关上门,匆匆迈内堂。见那花太岁光着一身彪悍的白,只穿着裤子,左手搂着他娘子若芸,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此时若芸也只穿了贴身小衣,臻首轻贴高衙内脖颈,将一身雪白,偎依于男怀中。她满脸酝红,一脸娇媚,香汗透肤,恕耸的酥起伏不定,显是刚与他媾欢好过。

陆谦一时羞臊难安,用袖摆擦了擦脖上汗水,谗笑道:“衙内真是胆色过,小还以为您早走了。林冲刚走,小这就去为衙内奉茶。”

那高衙内支起若芸下笑道:“我有美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别怕他林冲,我却怕他作甚?再说,我玩的是陆家娘子,又不是林家娘子,他武艺再好,又怎管得了这等闲事?”

陆谦又恨又气,却无可奈何,止谗笑道:“是是是,衙内说的是。衙内天不怕地不怕,何惧那林冲。”

若芸轻蔑地瞥了陆谦一眼,娥眉俏立,发气道:“官倒好会拍衙内马,不知这几年,在太尉府中,都学了些啥?”这些,她与高衙内风流欢好,早把她丈夫视为无物,又听她言道:“衙内,我家官如此恭顺,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不成全他一官半职?”

高衙内笑道:“你相公这虞候当得好好的,升那鸟官作甚?也罢,既是小娘子有求,我自记在心中也就是了。”

陆谦哪敢接,只点称谢,心中却道:“今权且让你得意,他升上高位,手握重权,定撕了你这鸟棍的皮,夺我若芸来!”

若芸又道:“衙内还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么,连林教在场,都不肯离去,还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胆包天。你可别真想得陇望蜀。”

陆谦道:“你姐国色天香,衙内想一观美,也是正常。”

若芸嗔道:“他早观过了,却又来把望。”

陆谦吃了一惊:“衙内今见过你姐?”

若芸一跺脚,泪水涌出,捂脸道:“还不是你,放我姐下楼,去那后院卧房,把我和衙内之事,看个净!”

陆谦大惊:“怎有此事?快细细说来。”

若芸哭丧着脸,把姐姐隔窗窥的事一一说了,最后说道:“还好我姐答应不向任何说起此事,否则,否则被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若是被家父知道,那可如何是好?只怕会杀了我们。”

陆谦听得全身冒汗,正无奈何时,高衙内突然话道:“林家娘子虽然答应守密,但嘴长在她身上,想说时,便也说了。再说,她与林冲夫妻恩,床之间,免不得说三道四。林冲可非善类,若知此事,便不向外提,也必向你父亲张尚提。”

陆谦和张若芸心知高衙内说得有理,一时面面相祛,虽各怀心事,又难以启齿。

高衙内道:“为今之计,只有一条。”

都把眼瞧向他,心想:你不过一个纨绔子,又有什么好计。

只见高衙内又支起若芸的下笑道:“要想你姐守如瓶,除非,除非拖她下水,让她与我欢好一次,否则,实是无法可想。”

张若芸羞气难当,正要发作,却听陆谦言道:“此计甚妙,娘子只有依从了衙内所言,可保无忧。你想想看,你姐与你共侍衙内,她又怎敢将此事泄露半句。”

张若芸有些动心,便道:“你不是常说绝不 背叛师门,如今却又为何食言?”

陆谦恨恨道:“只因林冲那厮,欺我太甚!处处辱我,师门义吗,嘿嘿,说不得,只有放一放。”

高衙内右手揉了揉他娘子的翘,笑道:“虞候终于省悟,甚好,甚慰。男嘛,只有心狠手辣,方成大事。”

张若芸却又担心道:“我姐夫武艺高强,我姐甚,若被他知道,你我命难保。”

陆谦道:“我猜衙内的意思,是想让你出面,说服你姐。只要你姐答应,做得隐密,天知地知,林冲又怎会知道?”

高衙内道:“虞候得我心,果是杰。娘子,只要你说服你姐,与我欢好一次,只一次,我便保举你家官,做那八十万禁军总教!”

陆谦当即跪道磕:“谢衙内厚恩,陆谦万死不辞!”

张若芸见丈夫已然答应,想了一想,红脸道:“衙内此话当真,只是一次?”

高衙内道:“若能勾得你姐,大慰平生,便是一次也是好的,但要包我玩个够!”

若芸嗔道:“我姐美貌,远甚于我,你又哪有玩够之时。也罢,你且将那所藏我姐 内衣给我。”

高衙内一愣,奇道:“你要哪 内衣做甚么?”

若芸嗔道:“那床上,你告诉我非礼家姐一事,说嘴说藏了我姐 内衣,却又不认?”

高衙内得意道:“我哪有不认,只是不知你为何要那 内衣?”

若芸笑道:“我姐面薄,用那事物嗐她,不怕她不来和你好。”

高衙内恍然大悟,长出一气,双手托住若芸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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