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2/20)

撕烂的衣物,哭道:“我们……我们衣物不整……如何出门……”朝秦二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兜,递于若贞锦儿道:“且借与你们穿了,这就走吧。”

若贞心知这二必是高衙内私养眷,与他欢,却穿其 内衣还家,不由羞红上脸。她白色云裳虽然完好,却甚是薄透,只得勉强去穿秦儿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体,压得双紧绷,一时穿戴不上。

秦儿见状笑道:“夫不仅美赛天仙,子还这般大,撑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见衙内玩过,无一能比得过夫的,怪不得衙内失心般喜欢夫。”若贞羞红不语,秦儿帮她系紧背后系带,若贞只觉呼吸甚难,羞道:“系轻点。”

秦儿笑道:“夫莫将这红肚兜撑了,可要赔我!”

若贞也顾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边锦儿也穿戴好了,搀着她,俩如惊弓之鸟,匆匆逃离这窝。

正是:失身失节穿衣,祸去祸来欲难消。

却说高衙内转后堂,去向养父请早安。高俅平虽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礼数,此时早过巳时,只见高俅坐于虎皮椅上,横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带凶相,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内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个大喏道:“孩儿向父亲大请安!孩儿昨儿夜读诗书,睡得晚了,请安来迟,万望父亲大恕罪。”

高俅笑两声,怒道:“你倒嘴滑,休来骗我!昨夜又玩别家娘,早忘了为父吧!”

高衙内不敢起身,他从未见养父如此严厉,知高俅最厌旁骗他,冷汗齐下道:“孩儿确实玩得过,求父亲大原谅!”

高俅无生育,只此养子为后,故来甚是宠,不由气软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你在外胡作非为,为父也不来管你。但你已是太师亲点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满城风雨,道你风流无度,你若再不收敛,迟早误了为父!”

高衙内忙磕道:“孩儿谨记父亲大教诲!”

高俅见他甚至恭顺,心中甚喜,站起身来道:“为父还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先叫秦儿放她还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急了,留下后患。”

高衙内听林娘子已被放还,心中直叫苦,却不敢造次,中道:“是是,孩儿这就断了与那来往。”

请过安,高衙内匆匆房,见林娘子和锦儿果真走了,不由满腔怨气,急唤来朝秦二使,骂道:“你等胆子不小,如何敢让老爷知道此事!”

朝儿秦儿吓得跪倒在地,秦儿俯首道:“少爷息怒,秦儿一字未向老爷提,想是老爷久等少爷不来,从别外听到风声。”

高衙内思:“量你也无此胆。”

又道:“是谁走了风声?老爷可知是林冲之妻?”

秦儿忙道:“老爷不知。今晨小见老爷质问陆虞候,虞候见隐瞒不过,止说少爷新得两民家娘,实是三相悦。老爷知少爷风流惯了,也未多问此事,严令我放,别生事端便罢。”

高衙内心想,原是陆谦那厮坏我好事,但这“三相悦”四字,倒说得甚好。他心下稍宽,喜道:“你们起来吧。林冲是父亲将,切不可让老爷知道我已壳得林家,惹他生气。可惜只玩了两美娇娘一夜。”

唱喏退出。高衙内在房中徘徊,如遗失宠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锦儿叨念。

恼烦间,不觉已到中,心腹富安求见。他此时好生没趣,见富安来了,心中一乐:“他来必有喜讯。”

便坐在逍遥椅上,唤富安内。

进来,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内摆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礼。可有探得那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内之意,连探访张尚邻舍,实是费了一番周折。衙内真是诸葛现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内所料,那李贞芸确与张教有若大系。”高衙内最喜旁拍他马,他心中得意,中却道:“你休要耍嘴,个中实,快快细细道来!”

富安忙道:“他家邻舍中,确无知晓张尚底细。小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张尚说话,他嘴倒守得甚紧,不漏半点风声。小的正没奈何,巧在那来一汉子,是他远房堂,从孟州道来京省亲。小的出了张家,藏在门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见那汉子被张尚轰出门来。小的见他一脸愤懑,劝慰一番,问得那汉子唤作张青,江湖称“菜 园子”。小的便请他吃酒,去近左酒肆开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与他言谈甚,只把酒来灌他。酒吃到浓处,张青那厮以为我是江湖中,话便多了。原来他在孟州道上争些小事,一时起,杀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家避祸。不想张尚怕事,不敢接纳他。小的见有机可趁,送些大银给他作盘缠。他见我豪爽,与我称兄道,小的再把话来套他,终将张尚生平之事,说与我知!”

高衙内大喜道:“那菜 园子张青现在何处,可唤他来细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