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修订）】（上）（08-12）（17/18）

是杨路已经顾不了她的话了，他正在慢慢往外抽出那绿色的东西，谢奚葶

的双腿开始剧烈挣踢，越抽越长，孩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大喘息着，在

半空中前后挺动。

杨路刚把那截东西全抽出来，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觉得脸上一热，一大热

乎乎的汁哗得从谢奚葶的下面了出来，几乎全在了杨路的脸上。

天边夕阳映照着窗边，除了风声，一切都安静。

电话是杨路打给谢奚葶的。而这时候，她还没有来，独自坐在桌前，不知道

她是不是会来。杨路呆呆地看着窗外逐渐下沉的红，那天的一幕又反复地出现

在眼前，根本停不下来。

所以当谢奚葶站在他面前时，他也无法把这个她和那个「她」当成同 一个。

她现在穿着的，还是那件大红色的风衣，面色白皙，看着他，挂着一丝清冷的微

笑。

杨路一时无言，还是谢奚葶先开了：「你找我，有事？」。

「你知道我……」杨路在努力想着措辞，本来想说的是「你知道我这样喜欢

你」却变成了辩解：「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知道，是误会。」谢奚葶的脸也不禁红了，她略微低下了，连脖颈子

都红了。杨路感到疼惜。

「那……是你愿的？」这句话，还是忍不住要问。

「我说过了，是误会。」谢奚葶悠悠地叹了气，转脸看向窗外，天是快要

黑了。

对面的谢奚葶已经坐下来，脱去外衣，里面是一件红色的高领毛衣，裹着

她娇美的身躯。

「是什么误会？」杨路问。

谢奚葶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低声说：「就是误会」。

这样的谈话，本来就是无法继续的，杨路不禁伸手去拿桌上的香烟，手伸到

一半的时候，他抬看着孩，问：「可以吗？」。

「没事，你抽吧。」谢奚葶笑笑，体谅地把烟盒推了过来，她的手指修长白

皙。

杨路点燃了一支烟，把自己的脸湮没在蓝色的烟雾后面。

而谢奚葶的面孔却渐渐由苍白变得艳红，漆黑的眸子在迷的眼窝中闪动，

切地看着自己，幻化出一片媚容。

那是一双被绳索紧捆下挣动的玉足，那种无助 挣扎的光景，雪白的大腿被绳

子勒得凹陷的皮，还有中间那……淡黑的一丛，也清晰绽裂开来，不停翻

露着，从里面不停流出的尿，滴滴答答的溅落在地板上。谢奚葶明明裹着红

色的毛衣，还优雅地坐在对面，可杨路的眼前却是她白花花的，悬在空中晃

来晃去，……中间是被丑陋的橛子塞着。

那眼神是如此的凄迷，惊恐，难以言述……只有水从塞在她嘴里的那个红

色圆球中间的眼里不断流出，挂成一条亮晶晶的长线……用那无助的眼神看着

杨路的样子，击中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此刻也仿佛能感受到那瞬间的心痛。

「你不必为我难过的，」谢奚葶说。「我不是一个值得你难过的孩子」。

「不，你值得。」杨路抬起，努力说：「无论你是怎样的，我都…你都是

最值得的」。

「为什么呢？」。

「因为我喜欢你，不，因为我你，我永远你」。

「你曾经过 一个吗？」。

「没有，直到遇见你」。

「现在呢？」。

「也还是」。

「你我什么？」。

「一切，」杨路夹着烟的手指在颤抖，他问孩：「那你呢，你有没有曾经

一个？」他问这话时，心里满是悲伤，难道她会上舅舅吗，她真的会上

那个老？杨路看着她的嘴唇，希望她能说出答案。

「我也没有。」谢奚葶说，这句话似乎给了他莫大的慰藉，这是多么大的希

望啊。

「你没有吗，真的？」。

「嗯，」孩终于点了点，她说：「我也没有过 一个」。

「是为什么？」。

「因为……」谢奚葶停下，似乎是想了想，才说：「因为那个我要的，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的，他应该能保护我，能陪伴我，能 征服我，能……让

我甘心臣服。」说到这儿，孩不由笑了笑，问杨路：「你是吗？」。

「我是，」杨路的心里突然涌出一怒气，「我怎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