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操場，報名（3/9）

恐懼之中，彷彿場

中的每個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就算眼睛盡量避免去瞄，耳

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身

時小可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麼

擔心我，我卻在進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

解脫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左

右的隊伍中看著背影找到目標物，哪有這麼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

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群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

「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頭，讓我心一沉的

是，她臉上滿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著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

嬌小型的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

的擁抱。

「怎麼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

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覺腦袋轟然一響。怎麼會是她？在我的感覺裡，她是個端淑、有

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孩，再怎麼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的自責感，雖然知道這樣很壞，但是我聽到不是我

最怕聽到的名字時，還是不自禁鬆了一氣。

「那…她們要多久才…結束？」我試著轉移話題，把自己拉離那快壓得喘不

過氣的愧疚與尷尬，但是這樣問了後，萱萱卻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嗚咽地說著，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說什麼，「助教說…要三

次…高…才能放…但…但…」

聽萱萱這樣說，我整個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再仔細看那些孩們跟助教，才

發現助教只是在那些孩們停下來後才催促她們繼續，但大多時間，都是孩們

「努力」扭腰擺，誇張的讓那根木棍虐自己的陰道。

萱萱說她到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但是那些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

個順利高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棍無生命的力下，使得原本就

很痛的「初夜」，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恥的折磨，已經毫無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連結的兩，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

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的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放縱發出的叫聲，

對比她背後的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說，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麼，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崗位繼續同樣

的比賽，直到累積滿三次的高為止。但失敗的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

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孩累積一勝，失敗

的孩卻在也將達到高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孩還在哭喊著「不要！」，但是隨著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

陣冷顫後，原本粗重的喘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復平靜，而後再次被木棍，

重新開始下一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但卻可以把

原本高漲的慾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的孩來說，折磨的程

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 而留我們這些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

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孩成功集滿了三次的高，助教要

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舔淨上面沾滿的水與血），助教就要我們找兩

個上來牽那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

唯一方式，變成不少都想佔這職位。而隨著陸續有越來越多孩也完成三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