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01)(6/10)

「那幺……该从哪里起步呢?」。

「耶?!这是个纠结的问题,就和类吃鹅肝酱该从盘子的哪一方开动一样

啊~ 」。

「反正都会吃完的,那他也最终会被玩坏,不如——俄罗斯转盘吧」。

钢珠落在红黑的边界,科莱米提宣判道:「先从男孩的后庭手吧」。

响亮的掌在安德鲁挺翘的部奏鸣,身子不住微热颤抖的他不禁担忧这会

否是「猫与狗」这对搭档平等关系的丧钟。

「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居然现在都还没开苞的说」。

素手套上那茁壮玉竹,OK型的兰花手势熟练地从竹根往天空扶摇。

「呃~ 」。

竹笋释放顶端的新芽,得到回应的郎异常高兴。

「这才对嘛~」。

胶手套为虎作伥,灵巧的手指探男孩的幼,荒诞的冒险由此谱写。

揉、拈、研、掏、震。

气喘如耕牛,狩魔的「武器」保养得相当完善,雄赳赳、气昂昂的态势想

必会让自己的前辈们也为之叹服。

谙五行奥义的科莱米提翘起嘴角,满足于自己正在创造的杰作,不过她并

不打算继续按照常理出牌。

蓦地停下手指的「弹奏」,半魅魔从搭档雄健的背后踱至他的身前,揪着那

胸前脆弱的红豆,凑在耳边低语:「是不是在期待其他惩罚呢?我的忠犬~ 」。

「并……并没有……」。

「犯是没有叫嚷的权力的。」沉重的膝踢轻巧地顶在安德鲁的下身,把控

的游刃有余的力道在数秒内统摄住了囚徒的M力。

「哎……快乐的演习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结束,鉴于你这家伙的冷淡,我还

是选择放置PLAY吧~ 届时我会回来的,得赶上卖场的临场促销啊~ 」。

在男孩的后庭上一支微温的长蜡,吻过他的额郎戴上漆黑罩、格

纹冬帽与色围巾,打扮得严严实实,意欲出门。

「要记得早点回来啊。」安德鲁难得讲出了弱气的话语,当然这也是无奈之

举。

「了不得……她竟然学会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解开束缚,活动筋骨,狩魔懵然瞧见抱着一坨食材的半魅魔陶醉于夜宵的

制作。

「明明安全屋里的速食还多着很……麻烦的……但是,吃着朴实无华

的番薯炖汤,倒也……」放下汤勺,刘海下的棕色瞳孔再度转凉。「不行……不

能……」。

「怎幺?不好吃吗?」。

哼着小曲的妻凑在搭档的耳边,那里还有适才训练留下的湿痕。

「……没……没什幺,谢谢你的手艺,猫」。

「唉……说了多少次了,不在任务时间,叫我希尔丽斯就行了」。

姓氏为科莱米提的子先是皱眉,后又打趣戏弄道:「难道……我的安德鲁

……你是在暗示我叫你犬这个代号吗?还是先前的忠犬呢?」。

围裙未能覆盖的下特意开了放任魅魔尻尾活动的小孔,半魅魔摆动着

色的箭尾,两臂抱胸,挺立沟壑之余一手还举着湿漉的汤勺,掠过未经饰的

唇。

狩魔不敢多看,礼节地道声晚安,飞也似地钻回自己的寝室内。

「什幺嘛……」。

放下正要宠幸的汤勺,对着盛放油渍碗筷的厨间,妻垂丧气,听前辈的

经验,这时候应该已经和搭档玩起了各种项目才对的说。

「真是块迂腐的木……」。

不愿违背搭档心意,惑控勾引的魅魔如是埋汰道。

不,是半魅魔。

她内心暗暗补充。

倘若说魔是靠狂野技的快乐攻击闻名于地下世界,那魅魔无疑是心灵领

域的主宰,她们的狩猎和原始的同胞相较之下文雅许多,但也在和狩魔

盟的合作中造成了诸多困扰。

街灯忠实地守护着流汉,使他们免受黑夜的侵蚀。

自那年在乌克兰的投资随政局的动化为乌有以后,波多尔斯基义不容辞地

了这份四海为家的洒脱职业。在金融业担当多年经纪却无法进中上层,

他还并未沾染上那些糜烂的派对和各色违禁药品,于是他只得拧开怀内的不

锈钢扁酒壶,咽下所剩无几的劣酒。

以前是酒里掺水,现在是水里掺酒,未来?

说不定掺些明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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