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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溜也不可能,何况还被绳捆索绑,就凭这身打扮太引注目,无处遁行。反过来想,不可能。若知道肯定要拿走项链。得沉住气。

于是我咬咬牙,肯定地说:“凭什么我们这行出身的,与警方就是猫和老鼠的关系;有往来就是抓我们蹲大号,罚款。你想想,我可能与他们沾上边?”

总经理沉默了好长时间,一只只地抽烟。我双手反绑,直挺挺地跪着,时间长了,也坚持不了,慢慢弯下身,将靠在后腿上坐下来。

“那你解释一下。昨天警方搜查了十多天前你住的那间房子。那里很隐敝,警察不知道,也从未到过,还把弟兄们也抓走一批。为什么你住了一段子就出事了?”

听他这样说,吴兴发他们己开始行动了。可能他就潜伏在这附近,我感到有一丝希望。但目前是最危险的时候,要格外小心翼翼,不能露半点马脚。

于是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我是几天粒米未沾,被里三层外三层绑个结实;蒙眼赌,什么都看不见,动也不能动地运到那儿;我被关在那里,锁在屋里,没见过任何生,也不知那小村到底处在什么位置,怎么和警察扯上。那里发生的事,我怎么知道。”

“川江省青龙江市蒋老大,那龙市药王殷莫者,怎么也出事了;还有在西海省仙霞岭烟王宋六爷。这些黑道、白道响当当的物,只要碰上你都倒霉了,那有这样凑巧的事。”

我没想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能传得这样远的地方,听他气殷莫者也倒霉了,好爽。看来这商号老总嗅着点什么,叫我有点莫名恐惧。戏还是要唱下去。就继续狡辩说:“可能我当年演的那类剧目在这个圈内小有名气。我知道,我出现在那儿,肯定引注目。如果把我到过地方发生的意外都与我联系起来,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举个例吧,殷莫者与我打了多年道,从一个失意的大学生到身价百万的老板,他发财时我没有功,他失意了我还有过。若不是他陷害我,我能被绳捆索绑长途卖到你这儿,我的苦水还没处倒呢。“

其实这也说到我的痛处,真得忍不住抽泣着哭起来。

总经理无言以对,看实在问不出什么,拂袖走了。那走进来,又在我颈子上锁了个铁项圈,恶狠狠地说:“哭什么。哭的子在后呢。这项圈是发器,你到那儿我们都知道。不要有逃跑念,逃是死路一条。”

她又给我披上大红织锦缎的披风,将我上身遮得严严实实。商号也怕由于我被束缚着走乡穿户,招来非议,所以非常乐意给我加制一件披风,遮挡一下,无缘无故把捆绑招摇过市,在社会上,既使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僻远山区,在公开场合这样做也是非法的。

在总经理那儿耽误了好长时间,大家等急了。

看我出来,忙将我引进早己扎好的花船中,将绸带套在我肩上,锣鼓喧天的带到商号办公楼前的广场上唱了起来,舞起来。

徐老画了个花脸,戴了顶帽,手拿一把芭蕉扇对着总经理带领的商号部和职工,和着节拍唱起来,现场编出很多赞扬商号老板的唱词,又中听,又顺,还夹着一些笑话,连那些被关押在车间活的姑娘都放出来看热闹。

总经理与刚才在办公室神态截然不同,他笑容满面,温文尔雅,好像换了个。演出结束,最后很客气的将文艺表演队送到商号大门吊桥边。

过了桥,到了黑石村更热闹了。男男、老老少少都出来了,将花船围得水泄不通。那些半大的孩子,同我童年时代一样,在缝中钻进钻出,还有几个甚至钻到花船边,用手扯我的披风。

徐老急了,嘴里呵斥,并用手中作导具的扇劈盖脸把打下去,吓得小孩横冲直撞的夺路而逃。

他们慌不择路,碰在我身上,身子扑到花船弦上;看小孩冲来,我习惯时用手去护,这才感到双手被绑在背后,动也不能动,卒不及防,要不是肩上套着系在花船弦绸带,差点跌倒。站在花船两边扮纤户的演员,赶忙护着花船,再也不给小孩靠边。实际上,看到这些小家伙,我很开心,他们使我想起了难以忘怀快乐的童年。

在村部的努力下,花船总算冲出重重包围,到了村委会的大院里。部们将闲杂员赶出大院,将门锁起来,下午让我们休息,给老的慰问活动一般在晚上进行。

虽然看热闹的群众不在,大院里还是不少,安排活动细节忙忙碌碌的村部,做各种后勤服务的员,徐老还要和一群研究到各家各户说唱词,整个村委会有些忙。村里对我尤为客气,特别作了安排。

到院子里,徐老将我扶出了花船,村长立刻招呼来二个中年接待我,她们可能是招待员,非常热,恭恭敬敬引导我到村委会大楼的三楼招待所,开了一个单房间让我休息。

她俩张罗我坐在沙发上,给我砌了一杯茶,两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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