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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张妍的第一次？“

尚融没想到这个疯子死到临还惦记这件事，本想告诉他算了，可一想张妍十年屈辱都守着这个秘密，自己如果说出来太对不起张妍，与其对不起活，那只有欺骗死了。“

也没怎么偷偷摸摸，张妍自己脱光衣服邀请我，我那时年轻，哪能抵御美的诱惑，所以就做了……“

尚融只当郑刚真的神智不清了，正信开河地胡说，就听郑刚大吼到：“尚融！我你妈！”

尚融吃惊地站起身来，没想到郑刚会突然发作，就见两个狱警冲进来按着郑刚，郑刚在椅子里猛烈地挣扎着，呼哧呼哧地直喘着气。

“他疯了！”

尚融说完就一溜烟逃了出去。

开着车，尚融的一颗心还在嘭嘭跳。这个疯子，从他折磨张妍的时候起就已经疯了，难为他掩饰的这么好，可怜张妍竟然和这个疯子生活了十年，她是怎样熬过来的，我可怜的小美呀！

不对，一个疯子怎么能搞那么多钱，于永明说，郑刚只出了一个亿的赃款，还有三亿下落不明。痴呆的老爹有个大公司？尚融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对，他回忆着郑刚说这些话时的神，当时他多次朝门窥探，声音压的很低，怕自己的话被门外的狱警听见，这不符合疯子的行为特征。

尚融把车停在路边，点上一支烟。还有三亿资金下落不明，反正要死的了，谁能把他怎么样。我这辈子都不会欠你的。郑刚这句话绝不像是疯话，也符合他的格，潜在的意思是我不会让你白的。三个亿的资金能藏在哪里呢？我老爹的大公司？

尚融的一颗心在渐渐的收紧，那么冷的天背上居然微微见汗了。查找赃款，亲属是公安局的第一目标，可他唯一的亲属是个痴呆老，谁会相信一个痴呆老掌握着一个大公司？给你找个老婆。真他妈的是一句绝妙的暗语，专门开启痴呆老灵智的暗语。

尚融兴奋的手脚颤抖，一脚油门就朝郑刚家里疾驶而去。

失贞的都市017——019

第17章 新年礼物

郑刚的家里尚融去过几次，那是一栋老旧的五层楼房，比尚融的父母留下的房子还要陈旧，要不了多久就可能会被扒掉，只是地处的位置较偏僻，还没被地产商们纳规划。

门没锁。尚融进门就看见老手里端着个碗，正用手抓里面的食物吃，看见尚融进来，老站起身打量着他，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尚融走近几步说：“老伯，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郑刚的大学同学。来过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