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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呢。”

终于换成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尚融缓缓松了气。

“我心里有什么鬼？”

尚融想印证一下自己的心灵。

“那只是你对你的同胞施展的一些小手碗，我没兴趣。你做好工作准备了吗。”

“准备什么，怎么工作？”

“你心里很清楚，就不要装了。记住，春分那天晚上到这里来。如果不来你将受到惩罚。”

记得上次这玩意说过，它没有攻击能力。尚融的胆气慢慢壮了起来。“契约我承认，我想问一下，在过去一段时间，你到底为我做了什么？”

“所有的灵魂凝聚器都会问这个问题，在他们取得成功以后就将功劳归于自己。类的贪婪和自负几千年来毁掉了多少凝聚器呀。你不是想到庙里拜佛吗？我就是你的佛。我不想告诉你这里面的因果关系，但愿你不要再有刚才那种念，那对你很危险。”

靠，老子拜佛的念它都知道，那老子的什么事它不知道呢？尚融忽然有种赤身体露在光天化之下的感觉。

“只有你们类才喜欢窥探别的隐私。我确实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每一个念，除了对我们有害的生物电，其他的我们不感兴趣，当你做一些——用你们的话说叫”见不得“的事的时候，你会因为一棵树的存在而尴尬吗，所以对你来说我就是那棵树，你尽管你的事，不必管这颗树。但是如果你要想砍掉这颗树的话，那我们就不能不感兴趣了。你们类常说，抬三尺有神明，可还不是为所欲为？我对你来说就是你上的神明，如果你没有危害我们的念，你就可以当我不存在，如果你产生了违约的念，我就在你的上。”

尚融听的呆呆的说不出话。忽然想到，自己作为灵魂凝聚器身份是不是能够摆脱灾难，因为从目前的形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麻烦事。他刚想到这，那东西就出声了。

“上次我对你说过，我们不想给类造个神出来。但为了凝聚器们的工作保持连续，我们赋予他们异于常的能力，但这种能力不是无穷的。另外，凝聚器也有级别之分。级别越高，能力越强。有时为了某个特殊的凝聚器我们甚至赋予他体永存的能力，只是这种例子很少。”

体永存？那不是长生不老吗？难道真的有这种法术，那么历史上传说的那些不老仙的事是真的了？原来都是这些机器在作怪。“我属于什么级别。”

尚融充满向往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