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11-13（5/7）

或者找工作都行，找个的事儿做，也找个你的男

孩儿。」我接着说，在男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林澄听了一愣，然后眼泪溢了

出来。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有些鼻酸。

「是你老婆……发现了么？」林澄光着身子坐起来，仰着问我。

「她早就知道。跟她没关系。」我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柔。林澄的眼泪扑扑

簌簌地落下来，滴在她跪坐的大腿上。

我向下决心似地吸一气，背向林澄说「我上了……一个。」

说完，没等林澄挽留，拉开门走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林澄。

之后几天，眼前不时会浮现出林澄自慰的样子。索把林澄微信删除了，果

然脑子里清净了很多。下班前，我看了一眼办工桌边上的历，给陈盈发了条微

信：「例假？」。「嗯，刚刚」，陈盈回得很快。于是我决定回家，很久没回去

了。

兰心见了我很是开心，问爸爸去哪儿出差了。我含糊其辞，没法对孩子撒谎。

我下厨给兰心炒了盘孜然牛，小姑娘吃得嘴边都沾满了油。我看着兰心鼓着脸

大吃，有些难过，心里说如果我那天没遇见陈盈该多好。

夜了，我躺在赵蕙边上，她转过幽怨地看我，说：「今天我排卵期，难

得你回家……」。我背过脸去，说我累了，明天再做吧。赵蕙没说什么，过了一

会儿好像睡着了。正当我半梦半醒时，背后传来赵蕙幽幽的声音：

「如果真的想走，我不拦你。不能因为那件事儿，把你一辈子拴在我身边。」

这段话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带着秋天空气的腥冷味道，钻进我耳朵里。我一

下子醒了，翻过身抱紧赵蕙，手在她的纤腰上轻抚，丝质睡袍顺滑得像泪水一样。

我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

在黑暗里，我好像看到了一段艰难旅程的终点：两个孩子搀扶着跨过荆棘，

穿过田野丘陵和大海，走到了一个村庄。他们卸下行囊，松开对方的手，互道珍

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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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无辜

午后的阳光照得窗外一片惨白，两个Ｕ盘的视频已经拷贝完毕，剩下的是十

几张光碟。

光驱高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音，飘在空旷的书房里，像是野兽的悲鸣。

张光碟里的是一个陌生的孩儿自慰的视频。孩儿相貌平平，呻吟声却颇为动

。第二张光碟里的孩儿我有些眼熟，仔细回忆，竟然是之前听讲座时的主讲

，名叫江蕊。

孩儿和赵蕙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双脚搭在沙发扶手上，部大开，一手

揉搓着蒂，一手拿着一根笔在道里抽。

江蕊是马正以前的学生，后来去美国读博士，两个月前刚刚回来做了两场报

告。我还记得报告结束后的茶歇时，马正一脸骄傲地把江蕊介绍给同行和我们几

个学生。江学姐笑得很优雅，语调不急不缓地和教授们讲解着自己的博士课题。

江蕊用笔自慰了十分钟，颤抖着高了。屏幕里的学姐仰着靠在沙发靠背

上，脚趾紧绷绷地勾着，颤抖不已。视频结束在这里。

下一张光碟的主角还是江蕊。她躺在大床上，向上蜷缩这双腿，双手掰着

大腿根，露出毛绒绒的部。这个视频并不清晰，我猜是用针孔摄像机偷拍的。

一分钟后，一个秃顶的中年男背对着镜走过去，伏下身子埋到江蕊两腿之

间，吸水声混合着江蕊的呻吟响了起来。男舔舐了一会儿，回过神朝着摄像机

走来。肥硕的肚子左右摇晃着。

我看到男的相貌，吃了一惊，竟然是副校长于建平。于建平在高教系统根

基厚，妻子又是某退休高官的千金，大学里不少争相结他。

于建平走到边上，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走回了床上，放到一边，然后躺

了下去。我猜是避孕套。江蕊起身跨在于建平身上，弯下腰，像是给于建平。

江蕊背对着镜，露出白皙的脊背和瓣间隐约的黑影。我又想起几个月前看到

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学姐，穿着合体的包裙子和白色衬衫，在讲台上说着柔软的

英语。这是同一个，我在心里跟自己说。

于建平双脚搓来搓去，脚趾绷紧又松开，好像忍不住了。他把江蕊一把推开，

翻身拿起套子，撕开包装套上。江蕊识趣地仰面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