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20-24 完（5/13）

，我拿不住笔，

就只按了手印。之后其中一要我对从陈盈夜投我家至今的所有事保密，否则

会再次问询。我立刻答应了。之后他们还给我衣服，让我自己穿上，之后又给我

套了套，送我回了家。到家之后，我哭了很久，给你发了短信请假，在热水浴

缸里泡了一天。」

「陈盈呢？」我问。

「一周之后，陈盈才回到我家，脸色惨白，遍体鳞伤。」

「怎么遍体鳞伤？」我问。心脏剧烈跳动，一阵阵的腥甜味涌上喉咙，我只

能费力发出声音。

梁薇沉默了一会，说道：「瘦了一圈，肿得跟葡萄似的，紫的。

和腰上满是红印，大腿内侧紫色，小唇被拽出来长长一截。陈盈回来之后一

天都不敢说话，盯着我看，瘆。不敢自己上厕所，要我在边上守着，等她尿完，

我一看马桶里，全是血。」

梁薇概括得简单直接，好像一双大手顷刻间揉碎了我的五脏六腑。我痴痴望

着窗外空旷的路，想象陈盈一周之内的遭遇，通电，唇挂坠，尿路感染，

甚至是肾损伤。这是我能想象的，一定还有的在身体上了无痕迹的刑讯手段。

是不是也像梁薇一样被冻上一晚？或者是传闻的窒息法？我无从知晓，不敢思。

梁薇等我喘息平复，接着讲：「陈盈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恢复过来，又会说

笑了。她跟我说，被抓走的当晚，也被换上囚服冻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原原

本本说了和凌峰往的全部过程。审讯者并不满意，要她仔细回忆细节。陈盈说

她脑子掉了，很多记忆混杂在一起，审讯者不满意，就……上刑了。」

听到这里，除了悲戚，我更加疑惑起来。上面的用上了这样的审讯方法，

又是在这样级别的案件里，陈盈已经知道得太多了，多到和她的身份极不相称。

她这样无依无靠的小物，在说出了所有有用的信息之后，结局只会有一个：永

远消失。

「她为什么能活着回来？」我问。

梁薇听见，转看了我一眼，说：「我也疑惑。后来，我才知道，是杜成救

了她。」

/家.0m

/家ωωω.оm

/家.оm

【２子弹】

我望向窗外，五环的西北端，暗夜里树木像是乌云，遮掩着灯火。我辨认了

一下位置，让梁薇从辅道下五环，往郊区开。

「你要去哪儿？」梁薇问，声音里又有了恐惧的味道。

「杜成家。」

我打开手套箱，里面是梁薇的坤包，黑色，马仕，拿在手里细腻挺实。

「你自己把手机掏出来，打给杜成，免提，声音开到最大，让他到家门等

你，说孙总在车上，有急事。」下命令的同时，我把枪再次指向了梁薇。

梁薇听毕，叹了气，翻出手机，拨号。

杜成好像已经睡了，听见梁薇的让他出门，语气里满是不愿，问了两遍孙

总有什么事，梁薇说见面详谈，就挂了电话。

我让梁薇在路边停下，把枪缩进袖子里，让梁薇开门下车，不许关门，就站

在驾驶室边上。

「你离开车一步，枪就会响。」，我说。

我举着袖子，袖子里枪正对着梁薇的胸，打开副驾驶的门，也下了车。下

车后的件事是再次把袖里的枪对准梁薇。她眼睛里又溢满了泪水。

双脚酸麻，紧张愤怒和悲伤让我疲力尽，我扭了扭脚踝，拉开后座车门。

「听我数２３，然后咱们一起上车，你有异动我就开枪。」说完，我倒数

三下，和梁薇一起上了车。

上车的一瞬间，我瞥了一眼车的后窗，夜色里从车外能看出后座是否有，

但绝对分辨不出后座上的是谁。

十分钟车程，我们到了杜成家院子外面，院子里盘踞着一座独栋二层房子，

现代风格，优雅简约。梁薇的车缓缓滑向院门，这时，院子里亮起了一盏灯。

梁薇见杜成阔步往车的方向走来，按我的指示招手示意杜成坐在副驾驶上。

杜成上车之后，我的从后座伸手向前，把手枪狠狠抵在了他的腰上。

杜成从前座转，看我，又低看了看腰间的东西，竟然笑了。

「果然是你。」他语气轻快。

我没理会他反常的表，压低声音说：「梁薇，你开车，顺着五环往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