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11/12)

民兵一拿着她的一只鞋,左一下、右一下扇她大嘴

边打边让她自己报名,自己认罪。

打满了四十鞋底,再拉到身后放好的板凳上趴好了,把裤子扯到小腿肚子上,后襟撩起来,腰里捆好了麻绳,捱那最后的二十板。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台下观众齐刷刷地大声数着玉瑶所捱的板数。

今天的鸳鸯大板打得特别狠而慢,因为玉瑶打过之后就要解送到桦皮厂去了,不再是孤店子七里的男能随便的了,所以掌刑的民兵无所顾忌,一心要她在二十大板下开花。

可怜的玉瑶每捱一板都痛得疯了似的狂嚎着,额的汗水不停地冒出来,往下倾泻。

而且很快就汗流浃背,大腿上的汗浸湿了板凳……我再不敢了呀——!我改啊——!她又习惯地喊着这两句求饶的话,可是一点也不能打动掌刑者的铁石心肠。

打完这二十板,她将养了十多天的再一次被打出了血子,引起观众的欢呼。

打完以后,她被扯脱了裤子,光赤着下半身,又跪着示众。

一直跪到和大腿上皮的地方不再渗出血来,才让她穿上了大红罪裤,套上田淑兰给她送来的旧布鞋。

派了两个端套筒子的民兵,开始押解回桦皮厂的行程。

她的那双白力士鞋用鞋带系成一对,挂在她的后颈搭在枷面上,作为耻辱的标志物。

说实在,她走这二十多里路,实在比苏三起解要苦得多。

一是这面枷比从前的行枷要重得多。

二是刚刚打过毛竹大板,裤子一蹭到皮的地方,剜一样的痛。

但不走,押解的民兵就用枪托来捅她,还得一步一步艰难地继续走。

走了三四里地,天渐渐黑下来,跟着这个押解小队看现代版苏三起解演出的散光了。

他们来到长春通往吉林的铁路边。

要翻过铁路路基,捱了不少枪托玉瑶还是爬不上去,还是由民兵架着才过了铁路。

玉瑶哀求解送她的民兵,给她开了枷,能走快一点。

年轻的后生说:开枷倒不难,可你给我们什幺好处呢?玉瑶急,哭着说:好哥哥!只求开枷,要我什幺都行!天全黑时他们终于到了乔屯。

这个小屯只有两三家还亮着灯。

民兵敲开了屯边上的一家,原来是一家比较殷实的中农。

老两一见端着枪的民兵,又押着一个扛着枷的年青子,吓得不轻。

一听只是要借宿,哪敢不答应。

使慌忙让出了炕已烧热的上房,老俩搬到厢房去了。

不多时,又在灶上热了饭菜,送到里屋招待公差。

还烧了一大锅热水,供他们随使用。

两个民兵又向他们讨要开枷的用具,有了一把斧子,一个凿子,就要他们快快离开,不论听到什幺动静都不准再过来探看。

他们就喏喏连声,回厢房去了。

两个民兵看着跪伏在炕边上,把枷的前沿搁在炕沿上休息的玉瑶,着急要她。

匆匆忙忙扒拉了饭菜,就叮叮当当又是跷又是劈地开了那面玉瑶戴了半个月没卸下过的大枷。

在他俩用热水烫脚的时候,让玉瑶吃了饭。

说:你好好养足了力气,躭回儿可要好生伺候俺们爷俩啊!玉瑶当然明白这一夜又逃不过捱.又想到回到桦皮厂,恐怕也是要夜夜让千骑,不觉泪如雨下。

胡子拉楂的那个年长的民兵奚落他说:怎幺的?睡梦里都盼着当军官的小白脸来你,淌那幺大一摊子骚汤。

俺们要你,就淌眼泪啦?你是啥思想?你要贫雇农你,才算脱胎换骨,重新做哩!那个年轻的就捡起从她脖子上卸下来的鞋,用胶皮鞋底对她扇开了嘴

说:对俺爷们儿得笑脸相迎,懂不懂?再哭丧着脸就把枷给你重新钉上!还一边打着一边对年长的说:把这贱货的脸打得红红的,跟戏台上的旦角儿一样,才好看,提!玉瑶当然不敢再哭,默默地受着她已经习惯了的的鞋底对双颊的掴打。

而且非常顺从地问两个民兵:大哥,大叔,啥时要我?我这就上炕呀?自己就很小心的把那条罪裤脱了下来。

看着打得了好几处的

因为走路时被裤子不断的蹭着,一直没有结痂,依然渗着血和黄水。

两个民兵显然都不喜欢狗爬式的做方式。

胡子拉楂的那个先上了坑,把玉瑶直挺挺仰天压在炕上,玉瑶打和大腿压在炕席上,痛得大叫起来。

这个民兵很有经验地叫她把两条小腿搁上他的双肩,这样,就离开了炕席,他就急不可耐的大动起来。

他还得意地说小亲亲,你看我多疼你,这下你就不痛了吧?好好,把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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