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7/12)

炕上地里的活都是好手,才配当我的好媳妇幺。

晚饭时还奖了她一个白面馒头

夜间,于小三有会,讨论支前打长春的事。

很晚才回家。

玉瑶干了一天的农活,实在等不起,先睡了。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于小三回到家时,她正梦到胡冲穿着军装来见她,不知什幺时候军服袖口上的蓝杠,已换成了黄杠。

肩上换成了校官的一朵梅花。

她无限惊喜地抱着胡冲,叫着;冲哥啊!冲哥!不知不觉间,突发的性冲动,使她忽然淫水狂喷……于小三好不容易憋到散会匆匆赶回家,就想着和玉瑶干那事。

一面奔炕前,一而就脱衣裳。

盯着她俊俏的面孔,那家伙已经把裤裆顶起了大包!只见她在睡梦中俏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张着小嘴喊出冲哥——冲哥——使于小三一下子愣住了。

他掀开玉瑶身上的被子,马上发现,他规定她睡觉时只许留大红兜肚,三角形的下摆已经湿了一片,把她翻过身来,屁股底下的褥子更是湿了一大片。

显然,这是玉瑶在睡梦中和这个冲哥缠绵的结果!于小三暴怒了!揪着被他刚拨弄醒的瓶玉瑶的头发,使劲地晃她的头逼问她:不要脸的东西!冲哥是谁?谁是冲哥?梦里还卖你的骚屄!谁是你的冲哥?说!!玉瑶清醒过来时,就明白大事不好了。

褥子上的大滩淫水,是无法抵赖的罪证。

她在梦里喊的冲哥,又偏偏让于小三听到了。

这下,于小三可不是使白力士鞋鞋底来打她的屁股了。

他拿来一条麻绳,把她的双腕捆在一起,把只系个兜肚的玉瑶拽下炕,吊到门框上。

找来赶驴的小皮鞭,朝她光身子上左一下右一下细细拷打起来。

劈!谁是冲哥?啪!冲哥是谁?劈!不老实说,就揍死你这个臭婊子!啪!!说不说?!她的后背暴起了一道道红棱子,疼得不停的打转转。

只好招出了冲哥叫胡冲,是在吉林市认识的男中学生。

再追问,她知道要再说出胡冲加入国民党军队,事情就更大了。

只是断断续续又招出和胡冲怎样认识,怎样一起打羽毛球,准备一起考大学的事。

于小三问她胡冲现时的下落,她只推说兵荒马乱的,她也不知道了。

江玉瑶被于小三打得吱哇乱叫,呜呜直哭,把她婆婆和小花都吵醒了。

她们看了湿了一大片的褥子,都对玉瑶十分气愤。

说她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不想跟于小三好好过日子。

也主张还要对玉瑶严加拷问。

于是,就搬来一条长板凳,把打得身上一条一条鞭子印的玉瑶拦腰捆在凳上,让于小三抡着扁担打玉瑶已经打伤了的屁股和大腿。

把玉瑶打得杀猪似的极叫。

于小三说,江玉瑶的大哥是国民党的军官,现在在沈阳,离着挺远,是不能来救她的了。

吉林市有不少富家子弟,跟着国民党军队跑到长春去了,离得近,江玉瑶做梦都想着胡冲,是不是也参加了国民党军队,盼着他来救她?这下,江玉瑶更害怕了,熬着刑不肯招认。

于小三也怕把江玉瑶打坏了,看着肿起老高的屁股和大腿不能再下手,就把玉瑶从凳上解了下来,拿来一把竹筷子,又要拶玉瑶的手指。

玉瑶在桦皮厂家里就被于小三拶过的,知道拶指的厉害,没等再拶上,就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于小三说:我知道了,你跟我过这些日子,心里还是盼着你的情哥哥来搭救你呢!我这家里容不下你这个千金小姐,我这就休了你,把你发回桦皮厂,让桦皮厂的贫农团来斗争你,才是正经!(四)孤店子有一座远近闻名的关帝庙,解放后砸了关帝像,改成了贫农团的团部。

庙门口有一个挺大的月台,可以唱大戏。

现在,贫农团的革命法庭就设在月台上。

要开一个对江玉瑶的公审大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都想看看这个有名的俊俏女子公开受审的场面,天一亮,远近各屯的人们都聚到庙前的月台下,不久就聚了黑压压一大片。

在庙门外的月台上,摆放了三张审案。

两旁的两张斜着放成八字形。

台下的观众议论说,这和三堂会审戏里的公案摆法是一样的,准有好戏可看。

等到太阳照进庙门里边时,三位审案人员鱼贯而出。

主审的是县里来的罗副县长,穿的没有领章的军服,带副眼镜。

陪审的一个是孤店子的民兵队长,一个就是支部书记于小三。

他们就座后,又出来八个精壮的小伙子,分两边站好,靠近审案的两个拄着用扁担改成的毛竹板子,另外六个都拄着漆成红黑两色的水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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