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岳奴传》(一)二公子(2/3)

刀剪烂少年的衣裤,连亵裤也

没留下,教他身无寸缕;随即众手加诸其身,指肩点腰、捧掌握足,各抒己见:

「男躯尚未长成,可泡浸『软骼汤』,使之柔若婴孩软骨,配重手 推拿,重塑

刀削香肩、黄花细腰;纤纤 小手、藕臂修腿。」

「盆骨宽厚宜,堪足承受雷霆宠幸,注脂扁隆肥,养成浑圆即可;但男

脚大,两隻天足着实碍眼,兼之死皮脚臭,俗不可耐﹗置之死地而后生,碎十

趾、折脚掌,紧紧缠成三寸金莲,敷薰芬香」

一伙个个鬼话连篇,居心叵测,少年只知越听越不对劲,冒汗逞强:「士

可杀,不可辱﹗有种就一刀给我痛快﹗」

「一刀?何止一刀啊﹗」一个汉大夫,恻恻地笑:「岳二少爷,接下

来这 三天三夜三十六个时辰,你要捱上好多、好多刀啦﹗」

他尖长青绿的食指弯甲,一刮少年棕色的首:「只须反覆漂染『樱桃瘴』,

色泽将变,焕然一新;再长刺以『拔苗』,那怕痒、易肿嘛,当真

万分﹗」

又一个黑面医者,用煤炭在他两下沿,各划个半圆:「削开胸皮,一

隻,让老夫的宝贝各爬进去,再缝上切,放任牠们 寄生」

「哦?云贵蛊虫?愿闻其详。」

「两隻圆扁『豚脂瓢虫』,会逐渐于血间溺死,二者一溷和,融成近似

身油脂之物,积聚巩固,初奠胸基础;此后辅以饮食针药、房事刺激,孤掌

难握的硕大瓜,数月可摘。」

「另外两条,乃生剥自母牛四颗,辛苦活捉的『萌节蚯』。埋男胸,

牠一会从裡侧咬住首,另一则接连胸膛血脉,无中生有,丕变腺,教无

孕鬚眉,亦能时时刻刻胀出充沛水,飨飨己。」

「苗疆蛊道,真是别出抒机,佩服、佩服。」

缠足、生胸、胀只听得少年心中发毛,方寸大:「你们想对我怎样?﹗

快、快杀了我﹗折磨俘虏,不是好汉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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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医者浑没理会,一个阳怪气、白脸无鬚的小老,双手拈起少年的那话

儿拉直,眼神又羡又妒:「才二八之龄,玉茎未勃,已近五寸,前程本应无可限

量老我在宫中,执刀去势多年,亦罕见如斯伟物啊。」

(去、去势?﹗)

阉割酷刑,乃堂堂男的最痛最辱﹗父兄双亡,少年更自觉肩负岳家传宗接

代、继后香灯之重责,乍闻去势两字,顿时浑身急涌冷汗,颤声惊怖怒骂:「你、

你快放手﹗别、别碰我﹗你这个损阉我、我杀了你呀﹗」

老太监挑眉一笑,不愠不火,双手兵分两路,轻搓袋,缓撸儿:「莫慌

莫慌,以后还在的,只是怕你会认不出来咯。岳元帅家规森严, 公子你想必

是个童男吧?」

「别碰我﹗放手﹗放手」

血气方刚,少年可悲地在宦者的狎玩下,子孙根整条硬了朝天﹗只是茎皮略

长略厚,教阳物困在裡面,难以冒出

「啐啐啐,又硬、又长、又粗。」老太监圈住根部,指尖对着应是茎之处

比划:「好一块茎皮,以后就当覆盖的蕊皮吧。偌大一根,可一花五开,藕断丝

连,各栽培做皮下花蕊,外内四唇。」

压轴一,更是奇想天开:「最后那销魂花配你老那一花五开,就

囊来再做如何?」

「剪缝囊皮,拉长贯通,挖筑花道,囊面那一道道皱皮细摺,凹凹凸凸,触

感可比牝户;再将双睾外皮磨至薄如蝉翼,并置内藏,拟作宫房颈,每遇雄根

一顶一戳,那最敏感的薄皮内丸,自当且痕且痒、又要又怕,得嚐无异于儿身

欲仙欲死的无上悦乐众位以为然否?」

「哈哈哈妙绝、妙绝啊﹗」「好﹗大家就据此行事,誓创一番好比

的鬼斧神工﹗」

「集我们金、宋、辽三国十二神医之奇能,当可教这小子活着再投一次胎﹗」

「易阳为纵使华陀再生,亦望尘莫及﹗」

一把浑厚男声似是领,一搥定音:「『南北两天』,均对此子此

予厚望﹗动手」

心知一众魔医一旦动手,自己必将生不如死、永不超生、万劫不复﹗少年盈

泪怒目,如疯嘶吼:「住、住手﹗别碰我﹗你们不可如此对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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