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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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五有时候挺奇怪的想想，我也是一样米面养大的活，怎么现在就变成

了这么个样子？自从被那个牛马贩子开做成了这样一副局面，现在小五每到

夜都让婆子挂上几个灯笼。龙腾小说 01bz.cc晚上有点光亮映照，谁要找个乡亲熟什么的才能看

得清楚。若是找着了就借用柴房聊他们的天，办他们的事。他自己把这桩营生

也是做的理直气壮，正大光明。是上峰打过招呼，前面有例可循的，第二是

群众喜闻乐见，具有社会基础的，而且还有个第三，那就是他赵小五一个堂堂的

军官，现在变成了一个收钱拉皮条的。

现在老兄弟们见面都不说哎你城墙修的咋样了。都说哎，嘿嘿，嘿嘿，那个

什么……兄弟好营生，兄弟好手段！

呸！

管收钱的小爪牙，他就能是那个管袋袋的大老板吗？这个世道什么时候变

得那么实诚了？赵小五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像个扎嘴葫芦一样。他不想说话，

他也没法跟说清楚这个话。自己手宽裕点了不假，可是大不在这里。押正

上边有队将，队将上边有差拨，差拨上边还有管营，哪有什么事是他小五说了

就能算数的？再说了，你没有管过二十个婊子，你根本就没法知道，这里边还有

多少不省心的事。

赵小五其实已经知道，他的婊子兵们一开始就想着要搞事。那时候队里

的首当其冲，遇到一件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活比不过男，每回算账每

回挨打。这一类问题的解法其实分成两种，如果你没法做到像别那么好，那你

就要把别拉到跟你一样的烂。

配军男住的土坯房子比们的马棚结实，房子有门有窗，窗户上有粗木

的窗棂，房门的外边还围着一个土墙的院子。因为男的力气总比大吧，看

管方面也要更加在意，多弄一道墙壁围上。他们这些男队里也有管的押正伍长

等等，也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不过占了另外的一间土房。到晚上那些劳军的

们被领进院子里来，管的军官们要是有心有力，当然就会挑拣几个看得过去的，

先行快活一遍。快活完了再往配军这边送。男这边睡的也是泥土地面加垛

帘，送进去以后把法定配对的相公娘子们叫到屋子一，好歹给他们挂一条帘

挡上。帘这一边剩下十多个单身的男，靠墙在地下坐了一溜。

那个队里的军官说，脱啊，还傻等什么？赶紧着把衣服给脱光喽……两边都

脱！的也脱！

其实这时候配对子剩下，还站在门边的也就是三个吧，最多四个。男犯

不太好管束，这边管事的军官平常手里都提着棍子，这时候用棍子一捅的胸

脯，你，就是你，他们都管你叫大嫂子的？那你这个做嫂子的就带个，光溜溜

的从你家侄子们跟前走过去一遍，看看他们谁愿意你！

然后嫂子自然就是光溜溜的从这些杨家的子弟兵们跟前走过一遍。这些男

有成年汉子，当年也是给她做过偏将，校尉，传令掌旗什么的吧，也有真的就是

杨家后辈的子侄，真的年轻，看他们下身发育都没太完全呢。这些她有的认识

有的也许就是眼熟，不过要是说到下半身的那种事，配军的子过到了现在，谁

还没有见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