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6-7（4/12）

转，他

就看到自己的鼻子尖前边也是一副黝黑健壮的赤膊，要说有个什么大不相同的计

较处，那就是这副赤膊之上除了磊落强横的腱子肌，还额外添加上了汹涌摇曳

着的两大。

管营在这一个照面之下突然闪过了一个念。那边厢台上，耀武扬威的那位

不上不下的就算是一个挂名的将军，再看看咱们这边的这位光膀子大嫂，家可

是真正的执掌过大宋的元帅金印的哦。就是玩个斗兽的游戏，咱们也比那边高出

一级官衔不是？

管营大在那回的一个闪念之下，并不是就完全想清楚了整件事应该如何

的办，他只是觉得杨家作为当年帝国的重镇，声名赫赫可真不是等闲得来，虽

然说匹夫之间的以力打力不能跟大军临战的运筹帷幄画上等号，不过到了最后都

是要一刀一枪，实实在在的翻对手，具体到了这个终极目标上，打仗和斗殴还

是很有相通的地方。那种真刀真枪，仰马翻的事家大嫂子不知道亲力亲为，

经历过多多少少，管营大突然想到，他要和帝国著名的前元帅认真讨论一下

天门驻军目前面临的困难局面，也许真的会是一件大有裨益的事。

天门驻军的管营大和押正小五领着杨家嫂子和风儿丫在那一天傍晚走进

李记酒馆天门分店的时候，正值互市之的用膳钟点，店堂里面食客纷然。半

赤足，麻裙铁镣的刑徒响亮招摇地从桌椅和群中间逶迤穿过，免不了又要

在迎来送往的目光中接受一番环伺，各色等搁下手里的筷子和酒碗，品论足，

感慨系之，自有一种趣味盎然的骚动泛滥起来。不过转眼功夫满脸堆笑的李记掌

柜就将几位特别的客迎上楼去，这一幕不疾不徐的过场戏也就到此为止。其实

依照后边的形发展来看，可以猜测驻军的长官和服役的犯之间应该还有过不

止一次的会晤和商谈，但是都刻意的回避了公众的视线，并没有被外所知晓，

而几天之后马棚监里发生的那一场风波，也就像是并没有什么前因后果的偶然

事件，只是正好落到了不太走运的杨家嫂子身上。

那一天晚上开始的时候的确十分平常。每天晚上待到那一个时辰，马棚的木

栅栏外边总少不了有些转来转去的男，棚子里的哪一位要是被看上，出门

左转，睡到灶房去尽一尽事也就是她需要承担的常责任。按照以后流传的说

法，那天看上杨家嫂子的是一支路过天门的驼队的老板，杨家大嫂也就平易随和

的相跟着他去了灶房。变生腋肘是到了半夜，大家都睡到懵懵懂懂的时候突然听

见一连声的有大叫："杀，杀啦，救命啊！"

问题就是出在孤男寡一起过夜的柴灶房子里，事其实也没有到了要杀

救命那么凶险。只是男方和方事后的说词完全对不上。方说的是嫖客……或

者恩主吧，遂行过房事之后还不肯罢休，她指控他还想用一根粗大的柴来做那

种事，所以她就把他推开了；而驼队老板则控诉那个身高体壮的贼配军不仅开

始就没让他近身，还打了他两个嘴，又朝他的命根子上踢了一脚。

和嫖客各执一词，并没有第三方的旁证。被找来评判这个案件的押正小

五也很为难。纯粹地按照物证来看的话，老板的两边脸颊上确实留有两道发红的

掌印，而柴什么的无从查考，反正那座房子里边到处都是那种东西。使用大柴

子玩游戏是不太好，不过为了游戏的事打就更不对了。很明显，最重要的判

据还在于老板才是给钱的那一方面。小五这时候只能当断则断。首先要让付帐的

买家出一气，顺一顺心思；第二也要给一众的婊子们提告个警醒，直白的说就

是既然你顶着那么个身份，着那么一个行当，再有多少的事出有因和有可原，

但凡惹出了是非，那首先这一顿痛打肯定要着落在你的上。

事虽然是半夜闹起来的，经过了一番质询，陈述，论辩和考量之后，周围

的天光已经大亮，正好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狠揍一顿惹事的婊子。队中两

个伍长依令把杨家大嫂领到马棚旁边去，让她的身体站立正直，背朝外，再把

她的两支手臂朝向两边拉开捆绑到栅栏的木柱子上，跟着也就顺手扯掉了她的

围裙。马棚和小街本来就是这一道栅栏的间隔，这样一来婊子大嫂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