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何在】（2.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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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种事，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怎么会懂。我张结

舌地说不出话来，而店员已经走了过来，把心儿拉到她身边，不由分说地伸手

到心儿胸前，半握半托起那对羞涩的柔软，笑道：「小妹妹，你才十四嘛，怎么

可能不长。看你这况，最少还要大两个——不，三个杯。姐姐不会坑你。真要

坑你，就让你买小的，过半年就穿不得，又要来买，我不是赚的？」

心儿和我一样面红耳赤，一边缩，一边小声喊着：「姐姐，别，别……哥、

哥哥，怎么办……」

「那就买大的。」我作出了决定。店员这才放过心儿，拿起两条白色的胸

罩：「那就这个款式的，给你换大一号的。对了，小妹妹，会不会穿？」

心儿在一边瑟缩着：「不，不会……」

「我教你吧。哎哟，别怕，不用脱衣服，来，就这样穿……」店员直接把

那胸罩往心儿的衣服外面套，而我再也忍耐不住，迅速逃出了店门。

不久之后，心儿终于提着袋子，在我身后轻声叫道：「哥哥，我买好了，回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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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我不由自主地松了气，赶紧大步走向汽车站。心儿紧追着我，

我们还是都没有说话。一路上我都在无法控制地想着心儿穿着胸罩的样子，怎么

也无法把那个念赶出脑海。而心儿一直红着脸，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了家之后我们也没有说话，像吵了架一样。一直到晚上临近睡觉之前，我躺在

床上，听着帘子那边传来的细碎的声音，越发胡思想起来。突然间心儿轻轻叫

了我一声，然后撩起帘子的一角，脸蛋儿比白天更红，致的鼻尖上渗着汗珠，

除了羞涩还有焦急地说着：「哥、哥哥，我、我这个，解、解不开了……」

果然，没有长辈的指导，光靠那位店员简单地说几句还是不行。我一愣

之下，不敢看她，眼睛看着墙上一只蜘蛛爬过，低声道：「给我看看。」

「哥哥，你看，好像是哪个钩子卡死了。」片刻之后，心儿从帘子后面钻出

来，她已经脱下了上衣，双手掩着胸，然后马上转过身去，向我露出背来。

我只得收回目光，瞄了一眼，然后就窒息了。

黑而且亮的学生的发梢在洁白的脖子边轻轻摇晃，纤细修长的一段脖子之

下，是瘦削间已经有了迷弧度的双肩。因为微微弓着身子，光滑细腻的皮肤被

微微隆起的肩胛骨勾勒出美丽的线条，在那之下是突然变窄的，挺拔而纤柔的腰

肢。虽然年纪还小，还没有多少丰润而看得到脊椎和肋骨的起伏，但毫无疑问，

心儿背部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