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武德萧家(3/4)

事,此来带着谷物五十石,猪羊各一,又有鸭鱼各数只。”说完即止。

五十石谷可是不少,如今一石涨到两百七十钱,五十石下来也需万余,成年的猪一也要数千钱,羊又数千,鸭鱼也该有数千。

魏道一番计较,倒也还算满意,初见已是如此大方,事成当不至于小气了才是。既是价给足了,也无推却之理,只道:“尊府贵倒是心诚,贫道自当代苦难百姓走上一遭,你且去前殿稍待片刻,待贫道收拾一番。”

辛焱笑着应是。

在武德城内待了多年,什么样的没见过,世间哪有谈不拢的事,无非一个利字罢了。

却是不知,这魏道虽是面上功利,私下却有颗慈悲之心,待得辛焱走出,魏道唤来左右道童吩咐道:“吾离去之后,汝二各取二十石谷于永宁乡和永安乡中布施,再将猪羊俱都卖了,换成谷子,庙中只留鸭鱼各一只,与汝等师兄弟解解馋便可,再留十石谷,若有上们求助,也好施舍。”

两名童子应下,这事早就做习惯了,别看二年龄不大,在这周边十里八乡布施久了,早已混出了仙童的称号。

心中自是欣喜,自幼紧随魏道左右,也染了些慈悲为怀之气。更是晓得,穷苦百姓最是纯朴,但凡有吃的,也不会多拿。这次东西不少,在这刚出正月青黄不接之时,可算是及时得很,当是能救下不少才是。

来时东西不少,回去可就轻省多了,早有准备的马匹,四五先行骑着快马便奔回武德。

…………

老太太早已醒来,眼角泪痕未,静静躺在床榻之上,呆滞的看着上方。

几名贵立于榻前,各自低不语,萧政跪在地上,泪流不止。

“阿母保重身子要紧,多少进些水米,孩儿知道错了!”

老太太哪里理他,这事知道错了就能弥补不成?心若死灰。

门外又有许多青年男,左右各围成一圈,俱是府中晚辈,只因屋中太挤,不能内。

左边为男,为首者名为萧竞,乃萧政兄长萧敛之子,次为萧政长子萧奕,再次为萧政之弟萧牧独子萧诤,又有萧敛次子萧竑。

右侧有萧敛次萧滢,萧牧长萧浛庶萧沁,站得满满当当,各自恭立不苟言笑。

萧敛恬为河内督邮,督察纠举脩武县违法之事,兼管宣达教令、讼狱捕亡等事。

忙碌,常年不在府中,家中发生了如此大事,其妻王夫连夜快马禀报。

收到消息时已是天亮,匆匆赶了回来,将将到了午后才到家中,一老太太院中,晚辈们连忙躬身招呼。

“伯父”,“阿翁”

萧敛颌首,问道:“汝等祖母可好些啦?”

萧竞出列回话:“祖母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医工已开了药,若是细心调理,几便可痊愈。

只是二弟突然身故,伤心至极,莫说进药,今更不曾进一粒米,加上年事已高,若是长此下去,只恐伤了根本,二叔在里面已经跪了一一夜,怎么劝也没用。”

那去禀报的下,已将前因后果告知,萧敛自也知,又清楚老太太素来最萧申,此等心结怕是一时难解,自言自语叹道:“二弟此事做差了!”说完整理了一番衣冠,便推门而

方走开,萧诤便道:“谁说不是呢!申二哥虽是混账了些,可二伯下手也太狠了,俗话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下好了,愣是将老太太的心活活打死,哎……这不慈之名怕是坐定。”

“哼”萧奕冷哼一声。

萧竞道:“诤弟不可胡言,长辈之事也是你能议论的?回去当好好看看三礼。”

这话说得轻巧,却是骂不知礼仪的话,萧诤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可辩驳。

萧敛了屋,先是行礼问安,而后走至床前宽慰道:“阿母为申儿伤怀在所难免,孩儿等又岂能不难过?只是逝者已矣,阿母该保重身体才是,若是这般,孩儿与一后辈岂不忧心?”

老太太陡然大哭出声:“我的孙儿啊……前夜还为老讲那春秋书中趣事,才隔了一天,如今已是天两隔了,他是生生被那棍子打死的啊!”忽的想起萧政,又怒而伸手指着他道:“你这孽障,还在这里做甚,还不与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就当没有生你这孽子。”

萧政大急,猛磕着哭嚎:“阿母……阿母……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萧敛止住他道:“二弟,你且先出去吧,阿母正生你气,你在这让她看着,她的心结怎么解开,待她消了气,你再来请罪吧!”

萧政泪流不止:“兄长……我……”

萧敛又劝上几句,萧政才讪讪准备起身,不仅跪了一夜一,还不曾吃过一点东西,手脚麻木浑身发软,还是杨氏在其背后轻扶着站了起来。

萧政走后,萧敛又是好一顿宽慰,毕竟骨连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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