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4(2/4)

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殭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师娘温柔慈,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 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 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无法挣脱的泥淖。陷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打湿。她两手环过 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已经开始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的大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水四溢的户朝玉像腹下的木送去。

户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欢数度,但木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 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叫起来,雪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滑动,又圆又大的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药的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欲勃发,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戳弄下,户中泉涌,肿胀的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挺动间,藏其中的菊露出来,在白生生的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侧,将肥的大白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敲了敲她的圆,鄙夷地说道:「好的骚货,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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