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4(3/4)

,对准自己的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壁立刻传来一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贱的母狗般撅着,被前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吗?」

凌雅琴神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体和本能的 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 白玉莺笑吟吟着凌雅琴的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中的那条兽皮木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 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 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么了?」 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 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 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去。 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 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 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君子,做了那么多年好,总不好意思对着下体猛瞧,只要他扭闪避,自己抢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腿翻飞间肤光四,玉户忽开忽,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 白玉鹂娇的玉间。 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外。一缕细细的 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 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 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道,却因为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出了剧毒,还冲开了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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