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4(4/4)

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 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 白玉莺虽然拼了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大骂道:「死婊子,过你的男没有一千也有八,都被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光。 白玉莺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腾挪时,白白的圆摆个不停,沟时开时,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身沾满了,在艳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将身前 妖艳的得步步后退。 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你老婆的贱!什么时候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玩烂的臭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 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也洗不净了!你那 婊子老婆一天喝的,比你一辈子到她里的还多!你」 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下,圆滚滚的球在剑锋上一,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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