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圣贤之路(3/6)

李白说,好吧。

云想衣裳花想容……

这对于李白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拿手好戏,如果乐意,他可以写出无数的令天下子为之心动的好诗好句,一首不够就两首?错!一首不够就十首,十首不够就一百首……

但这真的不是他的愿望。

宫,不是为写诗而来的,如果只是写诗,天下何处不可写?

大舅哥,不,皇帝啊,你让我失望了。

而这个时候,李白身上自带的光环又起作用了,是负面的那种作用……

结果是,君臣二,相看两相厌,自逐去南山。李白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了玄宗赏赐的很多银两,走了。——虽然疏远了小李,但玄宗其实还是真的很欣赏他的。

此间,李白的第一任妻子已经去世,然后,李白又结了第二次婚。

还是……

对,还是赘。

前任妻子,是故宰相孙,这一任妻子,是前宰相孙……

话说,现在没必要再织关系网了啊。再怎么织,你还能往何处爬呢?只能说,这是一位谜一样的男,又或者,实在是身上的魅力太大,“天生丽质难自弃”。

……

苏轼,出身于……

嗯,虽然他的父亲也读书,但苏家其实并不能算是书香门第,因为三字经里就有嘛,“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苏老泉就是苏轼的父亲,在中国文学史上和其两个儿子一起被冠以“三苏”之称,但事实上,另两苏且不说,这一苏,是有点软的。

甚至也可以说,如果没有他的儿子,大抵都没有苏老泉什么事。

生子当如苏轼辙啊!

许广陵搜索苏轼,了解其出身的时候,很快就发现其父亲也是挺有趣的。

比如说这首诗,“晚岁登门最不才,萧萧华发映金罍。不堪丞相延东阁,闲伴诸儒老曲台。佳节久从愁里过,壮心偶傍醉中来。暮归冲雨寒无睡,自把新诗百遍开。”

尤其是那第三联,既平凡而又不凡,或者说,相当地描述了一个在不凡的期待下,平凡终老,有怨而无愤,就是醉了,也不是牢骚满腹,而是“壮心偶来”。

这样的格调,许广陵一见,便比较欣赏,心生喜欢。

不过因为这一次他查找的重心是苏轼,所以还是很快将之略了过去,但作了个备忘,准备以后有空或许可以专门了解一下。

苏老泉早年不成器,但苏轼还是受到了很好的家庭教育的,其实这从“苏轼”及其弟弟“苏辙”两个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一般还真起不出这样的名字。

苏轼的才华与志趣,在其年轻时的两首诗里便有所展露:

第一首是《夜泊牛》,是苏轼两兄弟随其父亲由蜀京途经三峡牛时所作,其中后半段是这样的:“生本无事,苦为世味诱。富贵耀吾前,贫贱独难守。谁知山子,甘与麋鹿友。置身落蛮荒,生意不自陋。今予独何者,汲汲强奔走。”

山之中,无功无名,家也活得很开心。像我辈这样,汲汲于间富贵,到底划不划得来呢?

写这首诗时,苏轼二十二岁。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刚中进士不久。

第二首是《和子由渑池怀旧》,这一首比前一首要有名,而且有名得多了:“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往崎岖还记否?路上困蹇驴嘶。”

生在世啊,就像鸟来到雪地上一样。

当鸟走了,雪地上纵然留下了一些指爪的印痕(功名),对那只鸟本身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曾经路途中,我们寄宿一个僧寺,而时隔几年再次经过,那位老僧已经死了,当时我们题在寺壁上的诗句,也早已经脱落,无从寻觅了。那一年路上的崎岖你还记得吗?路很长,很困,便连驴子也都疲惫嘶鸣。

写这首诗时,苏轼二十四岁。

风华正茂,宏图待展。

尔后,便是苏轼一生的为官经历又或者说“江湖岁月”了。

官场,其时的大宋官场已经不太平静,不久之后,便是由宰相王安石掀起的轰轰烈烈的变法,这场变法,在一定程度决定了大宋的兴衰,在某种意义上影响了整个华夏历史的走向。

这场变法,也贯穿了苏轼的一生,决定了他一生的沉浮。

最初,苏轼以其自身所见,认为王安石的新法是“以利民之号,行害民之事实”,上书反对。

小子反对当朝宰相,而且是正大权在握又得到皇帝力挺的宰相,会有什么结果?只要不傻的都知道。结果便是苏轼由京官调任地方官,虽然从级别上来说大概是平调,但是从中央到地方,出来容易,再想回去,恐怕就像是经由蜀道回家一样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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