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圣贤之路(4/6)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这之后,便是苏轼在各个地方任地方官的子,杭州、密州、徐州、湖州,大抵是在江浙一带转圈,其实,小子应该还是过得蛮不错的,毕竟,大宋优待士子官员,是出了名的。而且苏轼的职位并不低,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市委sj级别。家毕竟是根正苗红的“天子门生”啊!

下一步,稍一得力,很可能就是省长以至于省委sj什么的了。

但这些时候,苏轼还只是苏轼,他还不叫苏东坡。苏东坡是旷世材,苏轼,却只是华夏古代无数文士子官员中的其中之一而已,而且是寻常之一。——什么,你有才气?

有才气的多了!

你往前面看看,看不到,往后面看看,看不到。把你挑出来,你叫苏轼,把你放进去,你也只是那个圈子中的某某某,和很多个某某某一起,组成“华夏古代官员群像”。

但是孟子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增益其所不能。

“天”在上面微笑,默默无语地对苏轼道:“小伙子,我看你行,我想给你加加担子。”

于是苏轼的命运便变得妙起来。

厄运降临,幸运随之。

命运的双生子从这个时候开始,与他形影相伴。

四十三岁这一年,苏轼在zj湖州任市委sj,他已经任好几个地方的市委sj了,而且政绩政声都相当不错,同时么,身为文的那一方面,名气也是在天下间渐起,毕竟早年间,文坛盟主欧阳修曾经说过一句话:“吾当避此,出一地。”(我须让让位,让这。)

指的是谁?

就是苏轼。

下一步,苏轼的去向很值得考虑。

朝中此时,非改革新党一派,正值青黄不接,欧阳修修亭子去了,司马光砸缸……不,码字去了,其他等等,有名无名的,也都到各地划水去了。苏轼再调,很可能调回中央。

而以他的出身、资历、政绩、名声,这一回来,不多久,大概就能接过非改的子,然后高举反改大旗。

对于新党来说,这能忍?

不能忍啊!

我们已经掉了那么多,而且代价也不小,绝不是为了扫清位置好让你站出来,凝聚气,登高一呼,然后同样喊一声“t丫的!”而把我们都扫进垃圾堆里去的。

这可能么?

再者,老皇帝似乎也说过,这是未来的宰相才,我给下面留着。宰相?算算年岁,也差不多了呀,暂时宰相肯定是不了,但进小内阁,任个副宰相……

于是,“智者见于未萌”,一场针对苏书记而去的谋大网,就此展开了……

不久之后,苏轼以讽刺朝政、毁谤君相的罪名,被系狱,这便是历史上相当有名的“乌台诗案”。

“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他弟弟苏辙的一句话,道出个中关键。什么名?不是文名,更不是写诗的诗名,而是“宰相之才,朝野之望。”

结果便是,苏轼,就这般倒在登阁前的那一步上。

这之后,经历九死一生、险死还生,吃了一段时间的窝窝饭后,前苏书记终于得见天了,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

团练副使其实不是官。

就好像大宋开国之初,宋太祖赵匡胤打下南唐,把南唐后主李煜封为“违命侯”一样,侯爷是假,“违命”是真,此际,对于苏轼来说,副使是假,团练,不,拉练是真。

用后世的话来说,劳动改造是也。

既然是劳动改造,薪水肯定是没有的,既然是劳动改造,住房肯定也是没有的。

自力更生嘛!

都给你提供了,食住无忧了,还谈什么劳动,还谈什么改造?

所以苏轼一家大小十余来到黄州,面对的便是这么一种况。无食,无住,无钱,无任何收来源。——其中困窘,不必详述,因为那太令心酸。

更何况,此前的苏轼,不是一般,而是苏书记啊!是名动天下的苏大啊!

这前后的境况之差,何异于天壤之别!

后由苏轼老友马梦得出面,为苏轼求得州府东门外过去军队的故营地数十亩,自行开垦。注意,是东门外!不是西门外,不是南门外,也不是北门外!

为什么特意强调这一点?

因为一个旷古绝今的名号,就将在这里诞生。

就在躬耕期间,苏轼写了一首组诗,命名为《东坡八首》,东坡,东门外的坡地。

废垒无顾,颓垣满蓬蒿。谁能捐筋力,岁晚不偿劳。独有孤旅,天穷无所逃。端来拾瓦砾,岁旱土不膏。崎岖棘中,欲刮一寸毛。喟然释耒叹,我廪何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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