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零三章 喜欢做官(2/4)
夫。
 意思就是,心体是天命之 ,原本是无善无恶的。但
,原本是无善无恶的。但 耳闻目见所得的意念上则有善恶在。格物、致知、诚心、正意、修身,其正是要恢复
耳闻目见所得的意念上则有善恶在。格物、致知、诚心、正意、修身,其正是要恢复
 本体的功夫。
本体的功夫。 
这也就是钱德洪理解的‘致良知’。
钱德洪拿这一句话请教王阳明,王阳明说了一大堆话,钱德洪听得云里雾里的。
 王阳明说,良知的本体原本非实体,是依附于实体之中。犹如太虚的存在,但不见其形。在太虚之中, 月星辰,风雨露雷,
月星辰,风雨露雷, 霾饐气,何物没有?但是,又有哪一物能足以堵塞太虚?而
霾饐气,何物没有?但是,又有哪一物能足以堵塞太虚?而 心的本体也是如此。太虚不见其形,但
心的本体也是如此。太虚不见其形,但 的心中能够在一瞬之间感知它的存在,不费丝毫气力。
的心中能够在一瞬之间感知它的存在,不费丝毫气力。 
 陶望龄继续道:“其实绪山先生此道通过格物的功夫来致良知,实乃逐物,你怀着功夫去‘致良知’,时刻问自己‘致良知’否,敢问就‘致良知’了吗?就好比 睡的时候,时常醒来问自己睡了否,就足以证明自己睡着了?”
睡的时候,时常醒来问自己睡了否,就足以证明自己睡着了?” 
“近溪先生之学,重本体轻功夫,如同睁着眼睛睡觉,非达者不能为之。绪山先生之学,重功夫轻本体,越有心睡却睡不着。本体何在?阳明先生有言,本体如太虚,不见其形,但心中却有一瞬间可以感知,不费丝毫气力。”
 听了陶望龄之言,众 都是忍不住鼓起掌来,连林延
都是忍不住鼓起掌来,连林延 也露出欣慰之色。
也露出欣慰之色。 
陶望龄之言等于批驳了当今王学最盛行的两大学派的错误。
 “是以先儒从不谈功夫至本体之法,只谈功夫,正如王学的致良知。因为要功夫至本体,是有心而 无心,功夫到了本体,又何必去问?再去问,则有二心,不能尽心。”
无心,功夫到了本体,又何必去问?再去问,则有二心,不能尽心。” 
 “天下之学,有公知有独知,从公知上学,那是理,是功夫,从独知上悟,那是心,是本体,理行心不行,那就是虚伪,但众知也有由独知而来,这也是心外无理。故而我事功之学,以学为第一功,不下功夫,怎么知道何为独知何为公知?譬如哑 吃苦瓜,吃的说不得,你要亲自明白,这苦还需自己吃。所以我们林学以下功夫为第一,要的就是你亲自吃这个瓜,而不是自己吃着瓜,想着哑
吃苦瓜,吃的说不得,你要亲自明白,这苦还需自己吃。所以我们林学以下功夫为第一,要的就是你亲自吃这个瓜,而不是自己吃着瓜,想着哑 嘴里的味道,或者是自己不吃瓜,就如同吃了一般。”
嘴里的味道,或者是自己不吃瓜,就如同吃了一般。” 
陶望龄的一番话又迎来一阵的掌声。
不少本来对他陶望龄抱有成见的举子,也是露出佩服之色。
 徐火勃,袁可立二 见陶望龄机辨响疾,问难四起,出片语立解,往往于眉睫间得之,心底都是佩服。
见陶望龄机辨响疾,问难四起,出片语立解,往往于眉睫间得之,心底都是佩服。 
 林延 抚了唇边短须笑了笑,当下起身离去,徐,袁二
抚了唇边短须笑了笑,当下起身离去,徐,袁二 见林延
见林延 离去,虽有些不舍想继续听下去,也只能离开。
离去,虽有些不舍想继续听下去,也只能离开。 
 林延 走时,忽有一
走时,忽有一 与他打了照面。
与他打了照面。 
 虽然林延 没穿官袍,此
没穿官袍,此 却惊道:“这不是学功先生吗?学生麻谈拜见!”
却惊道:“这不是学功先生吗?学生麻谈拜见!” 
 见此 行大礼,林延
行大礼,林延 要避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要避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候一群举 已是闻言看来,然后纷纷起身道:“是学功先生!”
已是闻言看来,然后纷纷起身道:“是学功先生!” 
“没错,是林部堂!”
“快,林部堂要离开了,快请他留下。”
 林延 见被
见被 认出也是很尴尬,他可不是来抢学生风
认出也是很尴尬,他可不是来抢学生风 的。
的。 
 但陶望龄已看见了这里,他走下讲坛向林延 施礼道:“老师,还请上台来指正学生所言之不足。”
施礼道:“老师,还请上台来指正学生所言之不足。” 
听陶望龄这么说,顿时四面讲好。
 无数从天南地北而来的读书 ,早听说过林延
,早听说过林延 的名声,怎乃他现在已经是礼部左侍郎,这灵济宫讲会虽是
的名声,怎乃他现在已经是礼部左侍郎,这灵济宫讲会虽是 格很高,但也是请不动对方的。
格很高,但也是请不动对方的。 
 但今天他来听讲,又正好被 认出,众
认出,众 岂肯放过,一众的举子围着林延
岂肯放过,一众的举子围着林延 恳请他上台讲话。
恳请他上台讲话。 
 林延 见盛
见盛 之下,自己也是推脱不过,再如此下去就是矫
之下,自己也是推脱不过,再如此下去就是矫 了,于是他欣然答允举步登台。
了,于是他欣然答允举步登台。 
 若说方才陶望龄上台,众举 们是鼓掌相迎,那么眼下却是换了另一个场面。
们是鼓掌相迎,那么眼下却是换了另一个场面。 
 众 争先恐后想要一睹林延
争先恐后想要一睹林延 的风采,当今林学有与朱,王二学比肩的趋势,在各自流派传承中,你要见到湛若水或王畿他们还容易,但要见到朱熹,王阳明容易吗?
的风采,当今林学有与朱,王二学比肩的趋势,在各自流派传承中,你要见到湛若水或王畿他们还容易,但要见到朱熹,王阳明容易吗? 
 说来有些夸张,但在林学读书 心中林延
心中林延 就是这么个地位。
就是这么个地位。 
对于很多举子而言,这是一生难以忘怀的一幕的。
 参加会试没什么,身为举 都参加过,但来京城能够见到林延
都参加过,但来京城能够见到林延 一面,聆听他的讲学却是千载难逢。
一面,聆听他的讲学却是千载难逢。 
 所以林延 登台时,举目四顾看到的就是这样群
登台时,举目四顾看到的就是这样群 激动的一幕。
激动的一幕。 
 林延 伸手按了按,当下在场的声
伸手按了按,当下在场的声 就一下停止住了。
就一下停止住了。 
 林延 身处讲台上,看着场上翘首以盼的举子们,心底感慨,这些
身处讲台上,看着场上翘首以盼的举子们,心底感慨,这些 对自己如此敬仰,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对自己如此敬仰,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也不过是一个穿越客,他的理论都是站在‘后 ’的肩膀上。所以得享这大儒的名声,他是有几分受之有愧的,但这么多举
’的肩膀上。所以得享这大儒的名声,他是有几分受之有愧的,但这么多举 对自己如此崇拜,自己是不是留下些什么话,能让他们一生受益,终生可以受用的呢?
对自己如此崇拜,自己是不是留下些什么话,能让他们一生受益,终生可以受用的呢? 
 林延 想到这里,于
想到这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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