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缘灭(5)(2/4)

到正厅,共商大事,事态紧急,请楚左使立即动身,跟随属下走一趟。

楚若怜一听见是圣姑召见,立上从床上跳下来,说:请带路。

是,请。

风风火火来到正厅,正厅内早已涌涌,但却鸦雀无声,气氛抑压到极点。

圣姑座在一张凋龙画凤的檀木椅上,面对众一点慌张也没有,她朦着脸纱,看不到她的态。

楚若怜被带到前列,前列站着三位男,其中一名就是无戒僧,楚若怜看见其馀两态严肃,不苟言笑的认真模样,心想这两列在众的前面,又与无戒僧同列,地位应该和无戒僧差不多吧。

楚若怜不知道这两正是五散其中二位,狂徒胡刀和豹子林仲是也。

狂徒胡刀样子忠诚,眉粗眼大,鼻勾唇厚,身穿朴素的蓝色长袍,腰缠大刀,像是个用刀之

豹子林仲则身形矮小,肩斜背厚,揹着一把大铁弓,箭囊挂在腰间,双手有铁爪银勾,看似不寻常的兵器。

楚若怜站在无戒僧旁边,静静地看着目光如炬的圣姑,她扫视堂内众,然后朗声道:众教众久候了,楚左使已到……今次叫大家来,是因为山下有报讯,说教众之一的光明老被几名正派士胁持,现在他正想办法拖延时间,给我们足够时间准备迎敌,今天大敌当前,我教虽然百废待兴,但绝不容正派士欺压,这次绝对要他们有来无回,死于山下!死于山下!死于山下!众教众齐声叫道。

圣姑续道:楚左使,你上前来,面对众说几句话吧。

楚若怜尴尬地走到前面,踏上台阶,站到圣姑身旁,面向众,有点儿难以启齿的说:诸位弟兄……早晨……众鸦雀无声……楚若怜清了清喉咙,朗声道:明教一直被正派士视为邪教,皆因教风不严,纵容教众胡作非为,今天正派士来到我教作客,理应热款待,化敌为友,莫再掀起纷争……话未说完,台下众议论纷纷,对楚若怜说的话疑惑更甚,思考着圣姑和楚左使的话怎么相背。

一个说杀,一个主和,究竟要听谁的话呢?见此,圣姑乾咳了几声,低声对楚若怜说:你怎么说些懦弱的话?我明教威风何在?楚若怜侧说:我这样是为明教好,莫要滥杀无辜嘛。

那教众应该听你的还是我的呐?当然是我的。

那你就拿出圣火令来压着他们吧。

哦。

楚若怜应了一声,然后面向众,从衣襟中取出明教圣火令,高举过,叫道:明教圣火令在此!教众休得不从!众皆跪下,向楚若怜叩拜,齐声唸诵圣诗:悠悠天壤,浩瀚乾坤,唯我圣教,训责万,熊熊圣火,焚我身心,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楚若怜觉得自己甚是威风,于是意气风发地道:唯我圣教,训责万!大家要上下一心,尽力康扶我教!康扶我教!康扶我教!众一边叩拜,一边叫道。

……山下,杨竹带着道士们和寒月宫两位弟子不停绕圈,带他们重重覆覆地走山路,虽然山景幽美,但是一个时辰下来,还没走到光明顶,连建筑物的一角也见不到,谭师兄立即挥剑指向杨竹,道:你是不是带我们绕圈子?杨竹心知早晚也会被对方看穿,一个时辰已经是最大的拖延时间了,他战战兢兢地道:小岂敢,这就带诸位上山。

李子昕听后大怒,上前揪着杨竹的衣领,狠道:臭老!莫要耍这么低劣的小手段,我们不是闹着玩的啊!谭师兄比较沉稳,他劝解道:算了吧,莫要在这儿为难他,他若今天不带我们到光明顶,最后他还是得死,他的乖儿子也就没有照顾了。

杨竹立即附和道:对对对,我可怜的儿子要照顾的啊,给我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几位大侠面前耍手段啊。

李子昕重重地摔开杨竹,后者一地跌坐在地,谭师兄催促的说:带路吧。

杨竹摸着疼痛的爬起来,继续在前面带路,不久,前方来了一名明教教众,他急步来到众面前,道:几位朋友远道而来,我教左使特派我来接应,请诸位跟我上光明顶吧。

明教左使?众面面相觑,沉铁平疑惑地道:明教左使不就是那叫鬼泣的魔吗?他不是在十年前被少林寺的高手围杀至死了吗?谭师兄推测的说:可能是新明教左使,这竟然主动邀请我们上山,一定有些能耐,大家小心为上。

嗯。

议论完,就请眼前这位明教教众带路,杨竹一路跟上,心中与道士们疑惑一样,明教左使之位空缺多年,这是所共知的事,为何如今又说左使请众上光明顶?这左使又是否胸有成竹才请正派士上山?他在打甚么主意?杨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路紧随道士们上山。

广大的殿堂中,圣姑端坐主席之位,左右两旁站满了,及后,道士和寒月宫两位弟子也被带到殿堂中来,道士们见左右两边众集之众不少,环境气氛抑压,好像严阵以待大敌将来似的,这不正是鸿门宴吗?道士和侠们都拼息凝,内心打了最坏的打算,谭师兄最为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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