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缘灭(5)(3/4)

定,他昂首阔步来到中央,面见圣姑时一脸正气地道:阁下想必就是传闻中的明教圣姑,万剑宗之,万月霜了吧。

万月霜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全真教的弟子,不知阁下在我爹大闹重阳宫之时出了世没有?嘲讽之意甚浓,谭师兄也不怪她,自谦的说:十年前万剑宗大闹重阳宫的时候,我年刚二十,只是一名不具名气的小道士罢了。

哦,当年的小道士,如今已经长大到能带领门下弟子来找我明教麻烦了吗?我谭真一学艺二十馀年,学艺不算,但也独当一面,如今抖胆率弟子七,连同寒月宫弟子三,共十来声讨明教,今实要讨个说法,否则只好浴血奋战,以死拼之!见此形势,双方剑拔弩张,状似就要打起上来,这时一直站在万月霜旁边的楚若怜站出来,举起明教圣火令以压群众,朗声道:大家稍安勿燥!今我我请诸位正道朋友上来,并不是要大开杀戒的,而是要讲个道理,平息戈。

都静了下来,楚若怜顿觉大权在握,威风凛凛,转身望向万月霜,轻声道:原来妳叫万月霜,我就叫妳小霜儿吧,是呢,我威风不?万月霜一脸严肃,说:你能搞定今次事件再说吧。

楚若怜拍拍心胸,得意道:看我表演吧。

随后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来到谭真一众面前,施了个礼道:谭道长好,我叫楚若怜,刚成为明教左使不久,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坐下来谈谈。

谭真一细心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只见他气息内敛,丝毫察觉不出他是习武之,但既然能当上明教左使,谭真一不敢有丝毫大意,他道:我正道士,和魔教妖有甚么好谈的呢,就这样站着就行了。

好,随你的便,那么在下就先问一下道长今次到来所为何事了。

哼!所为何事?不正是为了明教的所做的恶事而来吗?难道你们纵容教众行邪道之事也不知道吗?楚若怜一副我是刚来的,甚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耸了耸肩,道:愿闻其详。

先是去年六月初七,牛家村的牛二嫂被明教採花贼白斐姦,后是同年十月初三,邵阳县的白家姐妹也被姦,到了今年三月十五,他又姦寒月宫的几名弟子,其行径之卑劣,令髮指,敢问明教何以为正,实乃一邪教!正道得而诛之!谭真一此番说话正义严词,说得是道,毫无一点歪理可言,事实也是如此。

楚若怜被声讨,不但没有说话反驳,连他自己也觉想抓住那白斐来痛打一顿,如此行径,难怪外看明教为邪教。

楚若怜帮理不帮亲的说:这简直岂有此理!实在是我明教之耻啊!万月霜在心中暗骂:你这混蛋也不是污辱了我吗?还装甚么正义,呕心死了!坏蛋!楚若怜一打了个嚏,揉了揉鼻子,然后转望向万月霜,感觉好像被咒骂,正想询问万月霜一番,却被张慈打断,甚么也说不出,张慈道:本宫弟子被明教教众白斐姦,伤心欲绝,在半个月前竟因羞愤而自杀,此番血桉,不知明教有何解释?楚若怜转身面向谭真一众,他厉言疾声地道:可恶呀!简直共愤!白斐此在哪?押他出来!只见无戒僧走过来,对楚若怜说:楚左使,白斐现在不在光明顶,其行踪成迷,也许……楚若怜问:也许甚么?也许在某处风流快活中。

说毕,谭真一几冷冷一笑,无戒僧也羞愧地转身离去,站到一旁。

楚若怜见事不好办,便向谭真一行了个大礼,躬身道:谭道长敬请原谅。

然后站直身子,宣誓旦旦地道:我们必会全力搜捕劣徒,定必给道长和几位寒月宫的弟子一个待!众都不服气,单凭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一句说话,他们就要沉默离开?沉铁平率先大义凛然地道:凭甚么叫我们相信你?楚若怜思想一下,后问:那么你们要怎样才相信我呢?众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谭真一拔出剑来,明教教众立时也亮出武器,只听见谭真一澹然地道:今我们上来为的不是要灭你们明教,只是上来讨个说法,既然你们新任的左使说会捉拿白斐此,谭某也无话可说,可是在下看你武功低微,不知阁下凭甚么本令号令群众,像白斐如此顽劣的恶徒,真的会乖乖束手待擒吗?楚若怜心知不能凭空说话,不证明些甚么的话难以服众,于是诚恳地问:不知道长想怎样呢?比剑。

说罢拿了李子昕的配剑递给楚若怜,后者接过,并道:如此甚好,既然道长想证明我有没有擒拿白斐的实力,在下就献丑了。

都让出一片空间,待二比试比试。

铮!楚若怜拔出剑来,斜指地面,摆出一套剑法起手式。

请出招!谭真一舞起一个剑花,然后剑指楚若怜,澹然道。

楚若怜步法迅疾,先抢攻一番,剑动风鸣,显得剑法凌厉,断髮吹灰。

好剑法!谭真一想不到楚若怜剑法颇有文路,也有独到之处,但看得出他招招留,以退为进,似攻实守,乍左而右,剑法变化多端。

全真教剑法刚柔并存,虚虚实实,脚踏七星步,手拨北斗天宫众将星,舞似星罗棋布,剑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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